了进去。
魏明抬头看了看约莫两米的围墙,然后踩着一旁的草垛爬了上去。
只见院子里放了人高的水缸和木桶,看起来像一个酒楼的院子。
远处男人弯腰弓背对着一个中年男人。
“你做的很好。”中年男人笑着将几两银子放入男人手心。
男人很是高兴的收下,随后两人压低了声音又说了几句,然后男人才离开。
魏明没有听清楚,这中年男人是谁?
魏明压下心中疑惑,顺着院子绕到前方。
朱红色的大漆下,金福酒楼醒目异常。
金福酒楼?那刚才那位应该就是黄老板了吧。
金福酒楼在京城颇具历史,在这个行业比夏家酒楼名声还要高些。
对于这种老牌酒楼她本来还挺看好的,想不到也是个只会用阴险手段的地方。
同行相争,比口碑,比味道,比人气,比服务他都可以坦然接受,唯独这阴私容忍不了。
魏明心中念叨,深深看了金福酒楼一眼,悄声离开,决定回去后在慢慢商议对策。
他从来不是任人揉捏的脾气,金福酒楼既然先对他动手,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该怎么回报黄老板呢?肯定不能用他那种低劣的做法。
翌日
魏明如往常一般来酒楼监督人员,此时正是饭点,酒楼里人满为患,很是热闹,舞台上舞女正端坐在一旁,手上拿着一把精致的琵琶弹奏,悠扬的乐声回荡在酒楼内,营造出了雅致的环境让人身心舒畅。
“今日的营业额如何?”魏明对一旁看守的掌柜问道,这几天忙得上不沾地,他也没怎么看酒楼的营业额。
“回三少爷,今日到此为止是一万两白银。”掌柜翻了翻账本,报数的时候连声音都有些颤抖,这才堪堪半日就这么高的营业额,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啊。
“啊!”
两人正说这话,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人群中有尖叫声响起。
魏明神色一变,赶紧下了楼。
此时楼下已经乱成了一片,中间本应在弹琴的歌女软软的躺在地上,手上被划出一道骇人的伤口,深的隐约可见骨头,鲜血染红了一片。
这歌女是魏明聘请来的,专门在此表演节目的。
“还不快去叫大夫!”魏明吩咐了一声,麻溜的将裙摆撕成布条,上台为歌女包扎。
伙计立即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