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斋念佛,诵经,再不就是帮其他师兄弟干个活。”
又问道:“师兄你呢?”
李继叹道:“我大半时光都是扫院,打水,撞钟。”
梦凡惊道:“三年一直都这样?”
李继肯定地说道:“未尝不是啊。”
梦凡又问道:“一直这样的生活,你不觉得枯燥,无聊吗?”
李继摇头道:“枯燥?无聊?有什么办法。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慢慢来吧。”
梦凡道:“那你怎么不去参禅打坐,诵经念佛,或是习武写字。既能度无聊时日,不枉时光;又能消无用之灾。也是学习技艺,假以时日,即便下山还俗,也能用上一二,少不了好去处。不知师弟之言,有无道理?”
李继高兴答道:“师弟之言不无道理。你所说事实,师兄未尝不想,只是……”
梦凡道:“只是什么?师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于师弟听,看师弟能否帮师兄出个对策,分担一二。”
李继叹道:“来于寺庙,已是决心皈依佛门,心向我佛。能够诵经念佛已是上策,习武写字更是造化,再不济参禅打坐尤可。那曾想整日就是扫地扫院,打水撞钟,一概不变。只在偶有闲暇之余,于殿外廊前细听一些,却不能得全。这一切,只因老师父不安排。老师父不允,弟子常驻这里,那敢过问。所以直到如今,还是这般。”
梦凡道:“既是说,老师父不放话,师兄不敢冒昧问是也。也无妨,若师兄信的过,不妨让师弟把师兄的困境说于老师父听。想来老师父听了师兄的处境,定会发慈悲,解忧你的困境。”
李继急道:“千万不可。此事既如此,定有此事的道理。老师父定有自己的考虑,他既不说,我们也不便揣测,也不便提起。”
梦凡道:“师兄有何顾虑,在顾虑什么?”
李继道:“并无任何顾虑,只是不便增添事端。”
梦凡凡:“既然师兄怕增添事端,师弟也不好过问。事情好坏,全由你一个人所受。”
李继道:“也绝不敢劳烦师弟费心。”
梦凡道:“哪里说的什么费心不费心的,同是师兄弟,谈什么费心,却不是让人笑话。”
李继又道:“今日与师弟所言,切不可说与他人知道。恐生事端,师弟切记。”
梦凡道:“师兄都这样说了,师弟有何不遵的。”
李继道:“能答应否?”
梦凡道:“师兄就放一万个心吧。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