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不择食,饱受艰辛。同是其他的会考人员,起码有个伴读书童,或是亲近的人相伴,奈何自己独身一人,没人照顾,连个说话的人都没,好不孤单。
这一程竟是近一周,才到了都城。李继于考试点就近的地方找了一间客栈,临时安顿下来,为了即将到来的考试做准备。
经过三天激烈,奋发的考试,波澜不惊地结束了考试。几乎所有的读书人都是集平生所学,把所有的心血都为这三天的考试付之,换取好成绩,求去功名,不枉读书人一回。
这李继也是满腔热血,把自己平生所学,热情澎湃,都集于考试中发挥出来。
可是事与愿违,奈何自己有些方面,诸如观点,思想,文化气息,艺术修养,不是当下思想潮流所推崇、热议、认可、甚至有悖,故招致不喜欢。几日后的放榜,李继还是未能改变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命运,这次又是没中第。只怪自己一根劲,无法立于当下。
他一个人也是垂头丧气,闷闷不乐,回到客栈,准备收拾行李启程回家。
说来也巧,刚返回到客栈,就在门首处遇到一人,李继一眼就认出此人。
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前祠堂遇到的任梅儿。原来她正在门首处翘首以盼等人。只见她望着放榜文的方向,着急地来回踱步,双手来回捏,心事冲冲的样子。
李继表现得很友好,忘了多半刚才的不快,走过去,提起就问:“请问姑娘,可是任梅儿?”
任梅儿惊答道:“你是?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李继笑道:“姑娘可仔细看看,我们在别的地方见过面的。”
任梅儿奇怪道:“是吗?容我仔细看看。”过不了多时,又道:“确实有一丝面熟,却也想不起来,是不是时间久了?”
李继微笑道:“哈哈,姑娘是贵人多忘事呐!”
任梅儿脸微微乏起红,不好意思解释道:“哪里,确是年久不曾记起。公子不妨直说。”
李继直言道:“小生李继,名继诚,与姑娘是同乡人士。向年我们在那祠堂有过一面之缘。”
任梅儿指着说道:“噢……你是李继。怪不得这么风趣,你一上来就该直说,还绕这么大圈子,反说我贵人多忘事。”
李继笑道:“正是。别无他意,在此间能遇到你也是幸会,正好考验一下你的记性哩。”
任梅儿也开心地问道:“对呀,你怎么会在这里,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成?”
李继道:“也是近日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