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草率行事。”
姥姥说完,没等李继说话,姥姥又补充道:“姥姥话多,也不知说的对不对,你估计不爱听,但姥姥这样做完全为了你好。”
姥姥一番话,说的李继心里很踏实,他自然而然懂得。眼神坚毅,认真说道:“姥姥说的在理,继诚全记在心里。”
姥姥见此情景,听他这般言语,不免微微一笑,心里已有三分把握。
李继离开家又往那街市去,姥姥回到家中,把一番和李继说的话,说与女儿,女婿听。三人议论一番,议定面上不谈管事,不管李继出去做事,也不谈婚嫁之事,背后仍努力走关系,托熟人说媒。
赶着也巧,与李万三家一墙的邻居,已是不惑之年的一对老夫妻。婆子脸上有两颗麻子,姓张,外人遂起了一外号,名张麻婆。
张麻婆平时在家里打理家务,操劳家事。没事就东家进,西家出,街边看新闻。左邻右舍,家长里短没有她不知道的。老汉平日却很少抛头露面,只在城内打零工过活。老俩口育有一子,在城里做点小买卖,已成家立业。
这张麻婆也是先前看到李继与姥姥在院门外说话,就在闲时过来找姥姥唠话。说说家常,城里口外的新鲜事罢了。
可姥姥一直惦记李继的事,话也长,就问起了这事。正巧,这张麻婆口里老家的一位远方亲戚,家有一女,已到了谈婚论嫁年纪,想来城里,就托她在城里给问一户人家。
张麻婆其实也有意李万三家李继,奈何她见李万三家也不张罗,李继早出晚归也不声张。他家不提,她也不便问。
赶上姥姥问起来,张麻婆就一五一十说与他们听。两家人你有意,我有心,一拍即合,商议安排两家人见上一面,双方有意,即可定了这门亲事。
张麻婆托人捎了口信给远方亲戚,把家庭详细一并捎上。这边,李万三家两口子,还是指使姥姥出面,让姥姥说动李继。
姥姥欣然答应,待李继从外面回来,就找个机会,单独说给他听。经过姥姥一番苦口婆心劝说,李继也是内心深受触动。
不知姥姥是操心过大,还是怎的,谈完话睡了一夜,竟然病了。脸发白,嘴干裂,李万三两口子也无心顾及李继的想法,先给姥姥看病。
李继由这事深受刺激,姥姥年纪那么大,还操心别人的事,病的不轻,遂下定决心去见面。
最后,与张麻婆商量决定,放在她家见面。由于是邻居,离得如此近,也是为了目睹真容,李继三口全过去。女方由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