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白宁还想继续说下去,就吃了添度重重的一拳。
完了添度拉上一旁看戏的我,继续走了。
留下青白宁一个人在后面哀嚎。
青白宁人真的不坏,就是嘴欠。
“那个,那个白宁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回去看看,把他带走……”
我跟添度说着,正要转身去扶,却见青白宁已经在身后继续嬉皮笑脸的准备要说话,我无奈地转过头。
看来那一拳还是轻了。
我抬头对添度说:“看来你得再练练了。”
添度一副理所应当再练练的表情。
“会的!”
这个青白宁,是个典型的富二代,生活的无忧无虑成功造就了一张巧嘴,整天嬉皮笑脸半吊子,以前是我的男闺蜜,后来因为添度的威胁渐渐也不打我闺蜜的称号,自称是“乱世一浪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可他不是真的浪,他比任何人都真诚,都更善良。但就是这样一个本来笑容纯净的男孩子,却在若干年后脸色凝重的跟我讲,“子又,我找了道观出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告别,我什么都知道,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我很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我说:“你去吧,我知道有一天你还会回来的,大家都会等你。”
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这一去,就真的永远离开了,连同敏敏。
我想起大家今后的遭遇,突然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就算我有机会扭转结局,我还是后怕。
添度看到突然跪到地上痛哭的我,以为是哪一步不小心伤到了骨折的地方,忙蹲下来询问,试图去看那条骨折的腿。
我看看一旁同样焦急的青白宁。
我只是……
我只是,突然想到,到最后,青白宁唯一能诉说的人,只剩下我,他该是多么无助啊!
他想守护一些东西,都头来,什么都离他而去。
敏敏,家庭,青春年华,又可以跟谁去诉说呢?
那个深夜,他是怎样一个人走上悬崖,有过怎样的思考,才一跃而下,放弃生的希望。
我不敢细想。
我抹了抹眼泪,重新站起来,紧紧握着添度的手。
就这样,看着他的脸,这分明就是那张总是入梦的面庞,我在丢了添度以后的每个深夜都不可避免的记起这张脸,这双眼。
我仔细算了算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