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住下来吧,我考虑考虑。”
邹正的神情出现了难得的黯淡。
女人也没办法再继续说什么了,邹正在她眼里,是不可触犯的,即便是对话,都是需要勇气去压制那一份威慑的,更不用说提出这么出格的请求了。
即便不回去,也无所谓了吧,自己都已经这个样子了。
不。
还是要回去的。
女人想到某处,加深了想回去的愿望。
安顿好女人后,羽蒙照例去院里坐坐。
这些日子下来,她和邹正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
不需要谁安排,顺手处理一些事情,也能恰到好处的让邹正满意。
邹正端起茶杯,羽蒙刚好走出来。
“坐。”邹正。
“要来点酒么?”羽蒙。
邹正两手一摊,“有何不可?”
两人默契一笑,撤去茶具,换上酒杯。
“周小米的书,竟然也叫《第三者》。”羽蒙。
“你去看了?”邹正。
“挺火的,就翻了翻。”羽蒙。
“你怎么看?”邹正。
羽蒙微抿一小口,放下酒杯,郑重其事起来。
“不该。”羽蒙。
“继续”邹正。
“周小米不该是这种结局,包括吕一,包括那只白猫,不然怎么解释琳达呢?为什么她好好的?”羽蒙。
“猜到了。”邹正。
“猜到什么?”羽蒙好奇。
“猜到你会这样想。”邹正。
羽蒙更加好奇了。
既然猜到,为什么还要问,为什么不直接说原因。
羽蒙正思索间,邹正却一挥手,一副画面便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如同电影放映一般展现出一副画卷来。
“投影”到此结束了,我看向邹正,“这是琳达的因果,它也是猫?为什么?为什么是以前的事情?”
邹正轻声笑了笑。
“别想了,人各有命,不是不报,我会帮她的。”邹正说完,起身进屋,临走时招呼羽蒙也别吹太久风,早点休息。
“哦,好。”
羽蒙木讷的回答了一句,邹正的话,她并没有听懂。
要报的是谁?
救的又是谁?
羽蒙觉得,邹正总是这样,什么都知道,但是什么都不说清楚。
猜起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