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助理是谁，鸿阊廷会客气的对象身份也不会低。假如那助理对鎏灿灿这女人有点意思，一般的社交聚会条件，周中黎还是能立刻创造出来的。
“可接下去的项目？”许杰疑问道。
鎏灿灿已经确定出局，她之后攀上集团高层也不错。但自己也不会现在临时改变方案，后续的大项目可是连着一起来的，不是能拿来送人情的事情。
“放心，这次的项目出局，再创造个项目也是随时的事情。是不是副总，只要对方自己不承认，表现出出什么身份，你我就对应什么招待。”周中黎很公关的警告对方，就怕男人做事不仔细。
“明白了，你这女人还是这么啰嗦。”可周中黎没点本事，如何二十九岁就驾驭好整个文椠的公关部。许杰嘴硬，但心里一直都很佩服对方工作上的能力。
两人走出咨询室，表情和进去时没有任何变化。
许杰往鸿秘书方向走去，陪坐，陪听。
周中黎被总编许枰叫到身边继续说事。
“各位请不要介意，手里的‘保密协议’只是确保今天在这会议里所有谈话内容没有外传的风险。
毕竟不是一对一的对话，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咨询每个人后方的法务。自己有律师的，也可以去旁边咨询室内打电话问问清楚。”总编陆枰收到周中黎的暗示，开始拖延时间，让准备一次性结束的会议中间有加餐的时间点。
拿到保密协议的十位获奖者，眼神纷纷都有了变化。什么会议内容重要到需要签这个。
一直发呆的鎏灿灿捏着手里的白纸，看清楚内容只是确保会议内容保密。
她拿笔签字，第一个搞定，扭头将协议递给身后的法务。
“嘶——”倒吸一口冷气，只转动脖子的她，一下疼得眼皮抽抽。
“鎏小姐你没事吧？”年轻法务赶紧离座上前，看着对方突然一脸狰狞轻声询问道。
“噢没事。之前扭到脖子，揉一揉就好了。签真名和日期就行了对吧。”鎏灿灿扶着脖子朝人眯眼一笑。
“嗯，这样就可以了。鎏小姐还是赶紧坐正，脖子会舒服一些。”还在实习期的年轻男法务，觉得右侧有一道锥子般的凶狠视线盯着他的手。
怪异而难受，可回到后方座位的他，那种吃人目光就立刻消失。
不对，他现在坐着干嘛。法务赶紧起身去将签约好的协议书交到前方自己领导那里确认。
身后终于无人，四周各忙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