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主动上朝,只有皇上下旨去请了,他才会到殿,而且即使上了朝堂,也从来都只静观旁听,从不主动开口,只有皇上相询,他才会答,却也总是答得漫不经心,可每次不经意间的寥寥数语却都暗藏玄机,即使偶有朝臣挑衅,他也总能不着痕迹地化解于无形,这两年来皇上以整肃朝纲为名,明里暗里削减了我们魏家不少势力,更是已然培植了一批敢跟魏家公然抗衡的保皇派,这其中至少有一半是萧煜睿的功劳,但同时,他也常常在状似无意间帮助他父亲巩固和壮大了以他父亲为首的右相势力,偏偏他自己又从不参与他父亲的任何政务和活动,在世人眼中他就是个满腹才情、却不为世俗名利所扰、也不愿理俗世凡务的风雅之人,大哥其实也明的暗的用了不少法子,却是既无法拉拢他,也抓不住他任何把柄,完全对他无可奈何。”
张猛惊讶之余,更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他有那么厉害吗?连魏丞相都拿他没办法?”
魏迟锋心下有些黯然,叹了口气,“我大哥如今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权倾朝野的左丞相了,如今朝堂的局势也更为复杂,除了以萧进山为首的右相派、皇上极力扶持的保皇派与我们魏家三分朝堂之外,以吏部尚书凌风飏为首的忠正清廉之仕俨然已自成一派,虽也忠于皇上,但却并非如保皇派那般唯皇命是从,他们更忠于江山社稷、忠于黎民百姓,尤其是凌风颺,他若觉得会有损社稷和百姓,别说左右丞相,即使是皇上的意见,也会在朝堂上公然反对,他在朝中和民间的威望颇高,不仅我大哥和萧进山,就连皇上也不得不忌惮三分,而他与萧进山虽也常常在政见上意见相左,却到底是亲戚,关键时刻总能互相拉对方一把,反观我魏家,大哥如今在朝堂上越来越力不从心,二哥虽仍手握重兵,却是常年驻守关外,太后又因凌羽馨之事与皇上生了嫌隙,大哥当年树敌颇多,如今不知有多少人在等着盼着看我魏家没落,今日我要这萧煜睿欠我个人情,就是为了难保他日我魏家不会有求于他!”
张猛依旧一脸怀疑,“这小子有这么大能耐吗?”
“其实两年前我也不是太确定,不过这两年来从大哥那里得知了他对朝堂上的影响,加上亲眼见到他年纪轻轻,竟能让这么多高手甘愿为之效力,足见我当日的决定是正确的,而且……。”魏迟锋望着萧煜睿消失的背影,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