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位被打的人?”我看着民警说道。
“估计不行,现在人家正在医院里治伤呢,而且他跟我们所长很熟,没看到他们连个人都没留吗,压根不担心黄志跑掉。”民警二十五六岁,看上去刚毕业不久,不然也说不出这种话,旁边的那名年纪大点的民警几次用眼神提示他,都没看到。
“那你们所长怎么交代的?”我又问道。
“这个···”那民警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咳。”旁边那名民警终于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后慢慢说道:“按理来说,对方只是属于轻伤,顶多罚点款,拘留几天,不过人家摆明了想要报复,所以这个验伤可能会稍微严重点,至少也要够判个三年有期徒刑的。”
听到这话,黄叔就忍不住想要站起来理论,任凭平日里多么稳重的人,在处理自己最在乎人的问题时都难免有些失态。
我拉住黄叔,继续问道:“那私了呢?”
刚刚那名民警摆明了是话里有话,先说的严重点,然后才好趁机提条件。
“私了就简单了,人家要二十万。”民警坦言道。
“什么?二十万?他怎么不去抢啊。”黄叔听后,顾不得我拉着他,立即叫了出来,他工作了大半辈子,都没攒下二十万,现在打断一个鼻梁就要二十万,就算他鼻子是金子做的也不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