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语似乎有些难以置信,顿时愣在原地,痴痴望着陆观澜。
就见陆观澜冷着一张脸,眼中满是怨恨,脸色也黑沉沉地,冷声道:“是你打昏我将我带走的是不是?”
初语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陆观澜,实在不知道为何陆观澜会发这样大的脾气。
就因为自己没让她留下?
见初语不说话,陆观澜又道:“若是长孙殿下有个好歹,我看你拿什么交待!”
就在初语发愣之际,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接着,便是张三枝的声音,“陆小姐可是在里头?俺同将军瞧见初语一路留下的印记了。”
陆观澜闻言立刻从床上起身,赶忙便到了门前将门打开。
却只瞧见张三枝而并未看见李尽的身影。
陆观澜的脸色顿时便黯了下来,问:“长孙殿下如何了?”
张三枝听见陆观澜如此称呼,先是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道:“您是问将军啊,他说累了,便先行回房歇息,让俺来同您报个平安。”
陆观澜这才松了口气般,冲着张三枝微微一笑,“那便让他好生歇息吧。”
刚要关上门,门外的张三枝却瞧见愣愣站着不动的初语,有些奇怪,但没有多问,只是颔首离开。
待回房之后,张三枝便有些奇怪地念叨,“这初语今日有些不大对劲,莫不是路上遇上什么了?”
李尽此时已经在床上躺下,闻言扭头看向正在桌前坐下喝茶的张三枝,“什么意思?”
张三枝原本自言自语,当真以为李尽睡着了,这会儿听见李尽蓦地开口,不由吓了一跳,捂着胸口道:“您当真是吓俺一跳!”
李尽没有理会张三枝的矫情,只是问:“你说初语有些不大对劲,是怎么回事?”
张三枝便将方才瞧见的情形同李尽说了一番,在说起初语那神情呆滞的模样时,张三枝更加疑惑,“说起来她们主仆的情份倒是很好,可瞧着初语那模样,却像是被陆大小姐给训斥了。”
李尽眉头一皱,却并未再说什么,只是又回过头闭上了眼睛。
张三枝见状更加奇怪。
这一天天的,怎的一个比一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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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观澜在萧府待的两日也算安枕无忧,每日衣食住都尚好,还有一个侍婢彩环时刻在身旁伺候着。
只是那萧家家主似乎还没有打算见她,她也不急。
那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