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怀的眼神也有些古怪,“你要说什么便说,甭给老子打哑谜。”
萧怀一笑,放下手里的茶杯,“这两日能不动声色吃好喝好睡好的人,就凭你手底下那蠢货的三两句就给吓住了,可能吗?”
“你的意思是,她在装?”沈定好似终于明白了萧怀的意思,脸色也不由一沉。
萧怀又是一笑,指了指一旁的茶壶,示意沈定帮忙递一下。
沈定有些不耐烦地递过茶壶,“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
萧怀没有理会沈定的抱怨,继续道:“看样子,她也在试探咱们呀。”
萧怀说着,也给沈定倒上杯茶。
沈定皱眉,神色一正,忽然变得正经起来。
“那你的意思是?”沈定看着萧怀朝自己递来的茶,没有伸手接过,只是看向萧怀的眼睛。
萧怀见沈定不接,便又将那茶杯放下,只兀自端起自己的茶来,啜了一口,道:“那不如开诚布公。”
沈定却有些不同意,起身看向萧怀,“若她不答应,或是假意答应,到时候坏了咱们的计划呢?”
萧怀道:“那就要看谁能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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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皇宫,梦阳殿内。
孟高躬身伺候在皇帝身旁,见皇帝近日来虽稍显疲乏,可脸色也眼见着大好起来。
密探传来消息,说是皇长孙一路走走停停,离大禹皇都的路程也没多少了。
皇帝倚坐在榻上,翻阅着手中的奏折,瞥见孟高在一旁嘴角含笑,便问:“你这老家伙笑什么?”
孟高闻言连忙回身叩头,又起身道:“想着长孙殿下就快回家了。”
一听“回家”二字,皇帝的眼神微微一黯。
喃喃道:“没有她的地方,怎能叫家。”
孟高顿时不语。
这皇帝口中的“她”,自然就是那位容妃娘娘了,可自打那位离世后,这个“容”字,便也成了大禹深宫中的一个莫大忌讳。
皇帝不愿提,他们这些个下人便更不敢说。
见孟高忽然不说话了,皇帝道:“有空在这里站着无事可做,不如替朕盯着皇后。”
孟高听了皇帝此话立刻颔首,“奴才明白。”
随即,便退下了。
走到殿外时,孟高回头看了眼梦阳殿的匾额,不由心中一叹。
陛下一直觉着这一切的事情都是由皇后而起,便提防了皇后许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