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坐那皇子妃,此等容貌,同二殿下当真是天生一对、金童玉女啊!”
“这陆大小姐难不成从前是故意藏拙,不露真容,就惦记着天家?”
“如此倒也可能,可今日却又为何拒婚,莫不是当真如传言,这陆大小姐早已是李家未过门的媳妇儿了?”
“此等容貌,难怪会惹得李将军和二殿下如此牵扯不清,当真是祸水。”
座下人议论不绝,台上人也都一时说不出话来。
皇帝是此刻心中最为复杂的一个。
陆观澜容颜绝美是好事,没有当众受辱那便该是有所庆幸的。
可如此一来,岂不是坐实了陆观澜欺君的罪名?
要说这也就怪那忽然闯来的陆经竹,若非陆经竹说出那番话来,他如今也不必如此为难。
陆观澜既要拒婚,那便拒了就是,陆观澜的这番说辞本是好的,天家容不得无盐之人,可这陆经竹跑来搅和一遭,如今倒让他有些下不来台了。
皇后想要上前的脚步也已经止住,面上更是诧异。
这个丫头,这事竟连她都瞒着?从前派去陆府打探她的两个嬷嬷竟都未能发现这一星半点儿?
这丫头当真是藏得深。
就是不知,李尽那傻孩子可也被这丫头骗了这样久,若是······若是能叫李尽那傻孩子瞧见陆观澜这好看的模样,不知得多高兴。
贤妃望着陆观澜,又扭头看向成墨。
见自己儿子一脸的淡定,似乎早已料到如此,便顿时明白过来。
看来,成墨这孩子是早已知晓陆观澜并未毁容了。
此时最为震惊的当属陆经竹。
听着四周相继传来的议论之声,再抬头看去,就见陆观澜的一张脸白皙无暇,一身锦衣华美雍容,端的是贵气难挡。
此刻自己就这样跌坐在陆观澜脚边,而陆观澜还是那般平静大方的模样,丝毫没有慌乱,没有胆怯。
反倒是,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就好像在看脚边一只不起眼的蚂蚁。
她忽然想起今早出府时,陆观澜同她所言的那番话。
那时候她还以为,陆观澜已经着了道儿,也已经猜到是她,所以才对她说出那番话。
如今看来,当真是讽刺,当真是叫人觉着,她蠢笨不堪,再不能同陆观澜有所比肩。
难怪,难怪母亲会折在陆观澜手上,难怪,难怪自己此刻会显得如此蠢。
如今的她,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