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同那人交手,试出其为雁机山之人,可那人似乎没有打算取奴婢性命,否则奴婢也不能活着来见您了。”
阿梨在旁听见此话,当即掩嘴惊呼,更是连忙上前查看初语有否受伤,“怎会如此,那你可有受什么伤?”
初语摇头,抬手打住阿梨的查看,继续对陆观澜道:“未能打探到背后之人跟踪之目的,奴婢无能。”
说着,初语看向陆观澜,满面愧色。
陆观澜却叹了口气,道:“你人无碍便行,既然遇上你都没法子交手之人,躲着保命就是,何谈什么打探。”
初语见陆观澜丝毫没为谋划之事发恼,心中愧疚更甚,“到底本是为着您一番谋划······”
陆观澜却摇头,“再如何谋划,还不至于以人性命作草芥,你的命,自然比一条打探出来的消息重要。”
原本只是陆观澜随口一句话。
在陆观澜看来,人的性命的确要比什么所谓的消息重要,更比旁的一切事都重要。
便是因着李尽假死一事,才叫她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放下,也明白了所有事终究抵不过一条活生生的命。
以命换命,更是不值当的。
初语听闻此话,心中却是一暖。
从一开始觉着陆观澜小小年纪便心计颇深,再到如今一言一行之下待人为事都这般温和,对长孙殿下更是敢以命相护。
便叫她觉着,长孙殿下今生能遇见陆观澜,真真儿是长孙殿下的福气。
初语这样想着,又将如何暂避那雁机山之人到了九香楼门外,接着遇上了张三枝,听张三枝将事情原委同自己道来后,又同张三枝商议如何帮忙让她进来报信,同陆观澜娓娓道来。
陆观澜听罢,却并未显露出初语原先猜想的恼意。
原以为长孙殿下擅自改了行动,陆观澜就算不气也会恼上几分。
可见陆观澜听完也只是淡淡,并无什么旁的神色。
“您就不恼将军吗?”初语忍不住道。
陆观澜没想初语会有此一问,不禁一愣,随即又道:“我为何要恼他?”
初语道:“如此,将军可是骗了您两次了。”
陆观澜闻言却蓦地一笑,“先前假死的确是骗了我,可这一回,却是不算。”
“为何不算?”初语不解。
“这一回不能算诓骗,只能算自保,况且,我已知晓他活着,也只要他活着。”
陆观澜一番话落,却是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