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笑一声,“我问你什么名字,难不成你这一答上,就要被我吃了?”
丫鬟连忙摇头,“不······不是的,奴婢愚笨,奴婢叫小梅。”
陆经竹看着小梅手中的汤药,又瞥了眼萍儿。
萍儿见状,立马上前将小梅手中的汤药接过,“小姐的汤药我来伺候就好,你先出······”
话还未说完,却被陆经竹打断:“你去瞧瞧父亲,顺带告诉父亲,我醒了。”
小梅连忙颔首,起身便退出门去。
萍儿端着汤药走到陆经竹身旁,就要喂陆经竹喝上两口。
陆经竹却一抬手,将汤药打翻。
萍儿立刻跪下,“小姐,奴婢知错。”
“错?”陆经竹一挑眉,“你又何错之有?”
“奴婢······”萍儿的确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只是见着陆经竹发脾气,便知这时候自己跪下认错便是。
“你没有错,只是这药我不想喝罢了,”陆经竹说着,微微叹了口气。
“可大夫说······”萍儿还想说什么,却见陆经竹眼神忽然变得锋利,便立刻止住了话。
就听陆经竹又道:“谁知那药里头有没有会害了我孩子的东西,往后你也要多小心些,那几个丫头赶去院儿里干活便是。”
萍儿颔首,“是,小姐。”
陆秉言此刻正在书房。
这好容易回到府上,还没来得及好生休息,礼部的公文便又给送来了家中。
这意思便是,饶是他告假回家,这公务也还是得由他处置。
“从前怎么没发现礼部尽养了些饭桶!”陆秉言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笔。
刚要落笔,却又忽然停下。
想到今日他赶回来,陆经竹已经昏了过去,幸而大夫诊治说腹中胎儿无碍,他这才放心了不少。
如今他便是想着,如何能想个法子,让云嫔母子认下自己做下的这桩事,毕竟他的官不能白贬,他陆家的名声也不能白白毁了。
正琢磨着,忽然听见外头传来敲门声。
陆秉言眉头一皱,如今没了赵管家,也没了个通报的人,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也实在叫人厌烦。
当即问语气不耐地问道:“何事?”
就听见外头传来丫鬟的声音,“老爷,二小姐醒了。”
陆秉言眉头稍稍一松,道:“让二小姐好生休养,我晚些时候会去瞧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