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过是请大夫诊个脉,此事又有何好传。”
又同那大夫是不是酒鬼有何关系。
陆经竹这样想着,满脑子的疑问。
她又没让陆观澜一夜暴毙,难道还能有人发现了她的计划告诉陆秉言不成?
要说陆秉言为此发脾气,倒还能说得过去。
毕竟陆秉言当初也是一心想让陆观澜嫁入天家的,如今让陆秉言即刻舍弃这枚棋子,想来也是不肯。
想到此,陆经竹道:“此事就算是传出去了,难道女儿身子不适,还不能请大夫来瞧瞧?父亲何需听信外人的话呢。”
陆秉言又是一声冷哼,“外人的话?这外头所言之人可多了去了,你就告诉我,你这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陆经竹登时一怔,有些发愣地望着陆秉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方才陆秉言说了些什么。
不自觉地轻抚上小腹,愣愣道:“什么肚子里的孩子?”
陆秉言以为陆经竹还在装傻,怒道:“这事我竟比外头人晚知道,你真真是当了个好女儿啊。”
陆经竹眉头一皱,“父亲您究竟在说什么,女儿实在不明白。”
陆秉言见陆经竹似乎还不肯说,立时便站起身来,喝道:“若你还不说你那肚子里的种是谁的,休怪我不客气!”
桃园。
让阿梨送走了陈若萱后,陆观澜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时候,就见房门开了。
初语从外头走来,笑着掂了掂手里的一张纸皮,“妥了。”
陆观澜抬眼,“没有让人瞧出什么端倪?”
初语轻轻一笑,“我这易容的面皮可只有一张,用完就没了,又怎敢不小心。您就放心吧,就连这府里头的丫鬟都瞧不出分别,何况你那个从来不理家宅事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