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陆观澜便带着阿梨进了门。
总归初语再如何也该探听得一二,待初语回来再问便是。这会儿她去会的,可是她那一家子豺狼虎豹,就算这群人如今或将爪子收敛,或被她剪断,也不能保证就此安分守己。
陆秉言定了一处雅间,靠着江畔,也有些高,倒是个赏月赏景的绝佳位置。
陆观澜到的时候,却只见了陆华生,其余人似乎还在路上。
陆华生一见陆观澜,神色淡淡,只是礼貌地笑了笑,便望着窗外的江景不说话了。
陆观澜并未觉着有何不妥,总归同陆华生本就没什么话,不说话也好。
却在这时,忽听陆华生似在喃喃自语般,道:“那日的家宴我没来,并非不想祝贺于你。”
陆观澜闻言微微一怔,随即想起,那日她接了皇帝的恩赏圣旨,陆秉言便摆了家宴,可那日陆华生却并未来。
她本也没有在意,毕竟这所谓的家宴于她而言,实在无趣,有多少人来,多少人不来,她都不在乎。
如今听陆华生提起,却好似另有隐情。
还没等陆观澜开口询问,陆华生便接着道:“我只是觉着,无颜见你。”
陆观澜看着陆华生面向窗户的侧脸,见着陆华生的脸上似乎有些愧疚。
陆观澜依旧没说话,只是静静坐着听陆华生开口。
“其实,很多事我都知道,大夫人从前······也对我很好。”
陆华生的语气平静而又淡然,好似在说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