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好些日子没去看望,想让殿下明日去云熹宫陪娘娘说说话。”
成野点头,面色淡然。
这时,雨竹瞥见书案上放着的荷包,看着满桌书卷堆放有些杂乱,便想上前替殿下收拾一番。
手刚要触及那荷包,却被成野喝斥:“放下!”
雨竹一惊,手一抖,忙跪下叩首,“属下该死!”
成野睨了一眼桌上的荷包,又看向雨竹,半晌,才道:“收起来。”
雨竹见殿下并未发怒的意思,便连忙起身将荷包小心翼翼地拿起,将荷包收进了书案后的柜子里。
“要说,这陆家二小姐也是有心,还想着亲手为殿下缝制荷包,”雨竹将荷包放置妥当,笑道。
成野却是眉头一皱。
有心?他那日从宫人手里头拿到荷包,还以为是陆观澜送来的,谁知,那宫人却说,是陆经竹送的。
也不知为何,他心里头竟有些失落。
近日议政殿上,看着陆秉言被成昊为难,成墨站出来替陆秉言解围,他也想着,自己不能袖手旁观。
从议政殿出来,他便在想。他究竟是为着陆经竹,还是为着陆观澜。
若要相比,自然是陆经竹容貌更甚那个已经毁了容的陆观澜,可他这心里,却时常想起陆观澜来。
好似相见的这几次,陆观澜从未正眼瞧过自己。
虽说自己家世不如成墨,可到底也是当今三皇子,他也知道,那些朝臣私底下是瞧不起自己,觉着自己没有争储位的资格,可他却知道,自己的能力远在成昊之上,成墨也比不得自己的谋算。
可他没有一个勋贵母家,便只能在成昊和成墨面前低头。
他是不甘心,更不甘心就连陆观澜这样一个尚书之女都敢低看了自己,还如此的毫不掩饰。
说起来,陆观澜亲娘已不在人世,空有一个嫡女身份,又容貌尽毁。
如此身世,该是懂他的苦楚,成为他的知心人才是。
可他看陆观澜时,陆观澜那眼神里,却冷得能结出冰刀子来。
他百思不得其解,陆观澜她究竟是为何?难道也同那群凡夫俗子一般,瞧不上他这个没有母家做靠山的不受宠皇子?
雨竹见这殿下不说话,以为自己又说错什么了,忙道:“殿下,这陆家二小姐,倒是对殿下可心,只是,这身份却不大与殿下相配。”
成野闻言扭头,“身份?我也是庶出,你是说,陆经竹的庶出身份,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