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竹抬眼,“宋姨娘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
宋月梅又是一声冷笑,“听不明白?大小姐,昨儿经竹可是同大小姐一道去的,怎的大小姐没同三殿下传出这等事,偏偏是经竹?”
陆观澜站起身,“宋姨娘若要这样说,那我便要问问二妹妹了,”说着,扭头看向陆经竹,“这让三殿下送二妹妹回府的,可是我?”
陆经竹红着眼眶道:“大姐姐这是什么话,昨日我是答应让三殿下送我回府,可到底外头的人可认不得三殿下的马车。”
陆观澜道:“是吗,我来时路上可听底下丫头们说了,说是三殿下的马车就停在大门外头,三殿下可是牵着妹妹的手下来的。怎的,这事难不成是我胡诌的?”
陆经竹闻言立时脸色一变,“大姐姐,你可莫要胡说!”
陆观澜见此,也笑了笑,“胡说?这都叫人瞧见了,还用得着我胡说?”
说罢,陆观澜一转身,“阿梨,还不赶紧叫人来收拾。”
阿梨颔首行礼,便看向宋月梅,“宋姨娘,奴婢害得去叫人呢。”
说着,便绕开宋月梅,转头便走。
陆观澜也道:“这没什么事,宋姨娘也带着妹妹快些回去吧,这二妹妹,还得禁足呢。”
宋月梅看着陆观澜头也不回地走了,便转身看向陆经竹,“你果真同三殿下如此亲近了?”
陆经竹迟疑了半晌,点点头。
宋月梅眉头一皱,“你呀!私下里如何我就不说你了,这大庭广众之下,怎可叫人看了去!”
说着,转头冲萍儿道:“还不快送二小姐回院子里去。”
陆经竹却有些不服,“阿娘,你悄悄陆观澜,如今连她身边的丫头都敢对您无礼,如今女儿又被禁了足,往后咱们在这府里还怎么过!”
宋月梅却道:“我看你是真被那三殿下迷了心窍,你父亲的用意,你可曾好生想过。你是咱们陆家的希望,以后便是要登上那后位的,你父亲心中一直属意的是二殿下,你倒好,同三殿下搅和在一起,你父亲怎能不生气。你回去好生想想吧!”
说罢,也不管陆经竹如何,冲萍儿使了个眼色。
萍儿瞧见宋月梅那阴沉的脸,立马上前扶过陆经竹,“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
纵使陆经竹再不服气,也拗不过陆秉言的禁足,只得转头怒气冲冲地走了。
玲香上前搀扶着宋月梅,“姨娘,小姐是不懂您的苦心,您也别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