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莲不晓得陆观澜为何如此问,但还是如实道:“是,那蒲桃,的确是奴婢放在殿中。只是,放下蒲桃后,奴婢便出去了。”
云嫔冷笑一声,道:“这说来说去,便是殿中还是只有陆大小姐一人?”
陆观澜淡淡道:“云嫔娘娘话是没错,但民女有一事不明。”
皇后睨了云嫔一眼,又看向陆观澜,道:“何事?”
陆观澜直勾勾看向喜莲,“民女记着,民女随云嫔娘娘入内殿之时,这殿中,还余下一人,”说着,笑了笑,冲喜莲道:“便是喜莲姑娘,对吗?”
喜莲闻言心头一颤,却面色不改,道:“是。”
云嫔在一旁又忍不住道:“喜莲在本宫身边服侍多年,是本宫身边贴身伺候的老人了,陆大小姐如此说,是在告诉皇后娘娘,这一切都是本宫做戏,为的便是攀污皇后娘娘不成?”
陆观澜微微颔首,眼含笑意,“民女并未这样说,是娘娘自己说的。”
成墨闻言不由勾起唇角。
这丫头,这会儿用云嫔方才的话堵回去。这般的不饶人,怕是也只有她陆观澜才如此了。
云嫔被陆观澜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便听得陆观澜又道:“且不说民女自梁嬷嬷将蒲桃送来后,在殿中留了只有片刻,就殿中之人都可疑这点,民女瞧着,喜莲姑娘那时候,可是站在这放蒲桃食盒茶几旁的。”
喜莲忙道:“皇后娘娘明鉴,奴婢怎么可能下毒谋害云嫔娘娘呢。”
陆观澜轻轻一笑,“谁说喜莲姑娘为的是谋害云嫔娘娘了?”
喜莲一愣。
皇后的目光也紧紧盯着跪在殿中的喜莲。
的确,喜莲是不可能谋害云嫔。可今日这下毒一事,也不单只是谋害,在她看来,反倒成了一个局。
布此局的人,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云嫔。
若陆观澜能说清,这件事并非下毒谋害,而是设局诬陷,那这一切事物,便都能明了。
喜莲此刻心中已是骇然,她的确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能心思细腻到这般地步。
不由便扭头朝云嫔看去,却见云嫔正一脸阴寒地看着自己。
喜莲打了个寒颤,回头冲着皇后道:“皇后娘娘!奴婢实在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心思做这等的事啊!”
皇后眉头皱着,看向陆观澜。
如今陆观澜所言虽不无道理,可到底没有证据。加之梁嬷嬷方才所言,陆观澜便更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