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众人面这样反驳陆秉言,还非要在陆秉言跟前说出个好歹,非得为她讨个公道的,成墨好似是头一个。
印象里,有如母亲将她护在身后,有如阿梨处处将她维护,倒不曾有人会这样驳了陆秉言的面子,也要为她说上两句的。
想到此,陆观澜勾起唇角。
这时,成墨目光也正落在陆观澜那头。
忽瞧见她眼底似有笑意,那笑尤其暖,同她素日里来的冰冷不同,像是一块寒冰被春日里的煦日暖化了一般,叫人心中一动。
陆经竹这时刚抬头,正将二皇子这眼神看在眼里。
再看向陆观澜时,见陆观澜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恨意顿时更甚。
陆秉言瞧着这二殿下实在太过于偏私,不想再同他辩什么茶艺,便扭头冲陆经竹道:“既然二殿下说你大姐姐茶艺好,你平日里便同你大姐姐多学学吧。”
陆经竹闻言笑了笑,冲陆秉言颔首:“是,父亲教诲得是。”
刚说完,就见云丽从外头跑了来,一副慌里慌张的模样。
陆秉言见状,眉头一皱,站起身,“做什么这样没规矩!”
云丽刚跑进厅中,瞧见成墨便是一愣,随即忙埋下头去,只对陆秉言道:“宋姨娘她······她晕倒了!”
陆秉言也是一惊,“什么?”
随即一想,不对啊,走前还好好的,怎的就晕倒了?
便问:“怎么回事,可有请大夫?”
云丽嗫嚅道:“大夫还在来的路上,姨娘是忧思过度,为······”可这后半句,却是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陆观澜这时候开口了,“为什么?你怎么不说了?”
云丽将头埋得更低了,也不再说话。
陆观澜见此,微微一笑。
她就知道,宋月梅如今是真的沉不住气了。
所以在来前厅的路上,她便让宋月梅院里被她买通的丫头,掐着时辰提醒宋月梅,好让宋月梅得知,前厅的二殿下走了。
成墨一走,宋月梅自然就要用她那使了无数次的手段,将陆秉言“请”过去处理此事。
只是,如今成墨还没走,宋月梅这样闹一出,实在是叫陆秉言为难了。
陆秉言看着云丽低头不语,本就气极,登时便大声喝道:“还不快说!”
往日这宋月梅晕倒个几回,他也没觉着有什么,可巧今日遇上二殿下在,宋月梅还这样闹,实在叫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