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梅当晚听了消息便想去墨园看看女儿,谁知,刚踏出院门就见赵管家来了。
“宋姨娘,老爷吩咐,二小姐犯错罚跪,不能打扰,这才让小的来同宋姨娘说一声,”赵管家一来便拦了宋月梅去路,躬身颔首道。
宋月梅立马懂了陆秉言的意思,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冲着赵管家笑了笑,“多谢赵管家提醒,回去告诉老爷,请老爷放心,妾身绝不打搅二小姐。”
说罢转身回了屋子。
云丽跟在宋月梅身后,甚为疑惑,“不知二小姐怎的会忽然受罚?也不知二小姐究竟犯了什么错,以至于老爷要让二小姐罚跪。”
宋月梅点头。
她也百思不得其解,怎的老爷就忽然对经竹如此。
近来她沉寂许多,只暗中筹谋,经竹也只是在院儿里日日练习琴棋书画。
这其中,究竟是发生了何事,才叫老爷忽然对经竹寒了心?
这时,云丽忽然道:“姨娘,今日桃园那边,又让去回春堂请大夫了。”
宋月梅这才想起,这两日陆观澜说是身子不适,去回春堂请了那姓罗的大夫来。
便问:“可是请来了?”
云丽摇头,“并未,听说,是被那罗大夫拒了。”
宋月梅闻言,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随即顿时明白过来。
原来,陆观澜设的圈套,在这儿等着她们呢。
什么医治容貌,什么身子不适请大夫,都是假的。
那罗大夫之所以轻易便被经竹说动,除了为美色所动以外,更是因为,他压根儿就不是陆观澜的人。
正因不是陆观澜的人,陆观澜才利用这大夫,让她们母女上钩,让经竹信了那大夫说什么能治好陆观澜脸上的红疹。
她也是失算了,竟没想到这一层,还让经竹真就上了那小贱人的当。
想到此,宋月梅气急,扭头冲云丽道:“明日,你去同老爷说,我生辰快到了,这一回,我想让全家一同去郊外踏青。”
云丽颔首,“是,姨娘。”
第二天,陆经竹罚跪的事传得阖府皆知。
陆观澜才将从床上起身,就听阿梨说起外头的议论。
陆观澜一边听着,一边漱口。
吐了口中的水才抬眼道:“霓轩阁和禾雨轩那边没动静?”
阿梨闻言一笑,“可不能没动静。昨晚宋姨娘想去墨园,便被赵管家劝退了,三姨娘院儿里听说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