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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梅刚想在榻椅上歇会儿,就见女儿又回来,不免有些奇怪:“今日的功课可做了?怎的又回来了?”
陆经竹面露急色,疾步到了宋月梅跟前就要开口。
宋月梅见她似乎有话要说,便屏退左右,又让云丽在屋外守着,这才懒倦地摆手示意陆经竹讲。
陆经竹道:“阿娘,您可曾知晓,今日陆观澜请这回春堂的大夫来,根本不是对咱们宣说的病了,而是要为她治她那张毁了容的脸!”
宋月梅也是没想到,闻言瞌睡顿时醒了大半,直起身问:“当真?”
陆经竹不住点头,蹲下身子伏在宋月梅膝盖上,“千真万确,女儿可是亲耳听到的!”
“亲耳?”宋月梅不解。
陆经竹便将方才发生之事同宋月梅娓娓道来。
还将那大夫如何对她说的,一字不漏地转述给了宋月梅。
宋月梅听罢,眉头也深深皱了起来。
竟不知道,这陆观澜何时还能遇上这样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
其实从前陆观澜面上的疹子本也算不得什么,可就因为一拖再拖,才让陆观澜的脸没能及时得到诊治,这才毁了容。
如今那脸上的红疹,也算不得红疹,只能说是留下的疤痕。
若这大夫真有什么活血生肌的秘药,也保不齐真能将她治好。
陆观澜要真治好了那张脸,就凭借她如今的嫡女身份,恐怕老爷也会再赌上她这步棋。
若老爷真赌上她这步棋,那经竹,也就算不得如今陆家唯一也是最好人选。
万一老爷动了念头,不想再浪费精力培养经竹。
以后那王沁儿再一嫁进来,再在老爷面前为陆观澜说几句好话,那她的经竹岂不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想到此,宋月梅竟也有些慌乱。
可想到女儿还在身边,便强压下心中的不安,道:“如今那陆观澜脸上的痕迹不是还没好吗,咱们不用太过着急。”
陆经竹经上次吃亏一事,在心中早已对陆观澜有了忌惮,便道:“可是阿娘,咱们真的就什么都不做吗?”
宋月梅闻言,沉下心思,冷笑一声:“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想着,宋月梅又道:“经竹,你方才说,那大夫走错路到了你院儿门口,可他既知这是内院,怎的还不快些离开,胆敢同你说话?”
陆经竹闻言,微微一笑,“阿娘这是不晓得,女儿从来都是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