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假印鉴上面的图样,由于没有参照物,已无法确认是否和挑衅书上的一致。
高钿又问:“既然那张纸条是你所写,你可记得上面的内容?”
“记得。”杜良把昨晚庞统告诉他的文字一字不漏地背了出来,中途还故意停顿回想了一下。
霍尤等人面面相觑,文字内容确实不差。霍尤想:“难道真是他偷的?”
高钿再问:“你说你之前就伪造了这个印鉴,那这个伪造的窝点在哪里?”
杜良在刚才的应答中占了上风,心理压力稍微小了一些,说:“并没有固定的窝点,只是有一次偶然在街市上遇到一个人,他悄悄地问我:要不要刻印鉴?我就找他刻了一个。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听说此人活跃于柴桑、历陵及周边一带,以伪造印鉴及玉石为主,贵族可派人去调查一下。”
高钿继续审问:“那你为何要刻越族的印鉴?印鉴的蓝本从哪里得来的?”
杜良不慌不忙地说:“其实我也是几个月前偶然在集市上捡到的,我看见从前面那个人身上不小心掉出来的,便顺手捡走了,当时还以为是银票之类的。后来遇上那个专门造假的人,想着刻一个来玩一下,说不定以后有用。没想到竟然真的用上了。”
高钿见他对答如流,毫无破绽,一时无话可说。
胡邕发问了:“就算你刚才所言句句属实,那你是如何得知本教与越族在六年前的仇怨?”
杜良嘴角轻轻上扬,说:“也是在街市上无意间听旁人说的,说越王的妻子被贵教的人杀了,贵教主也被其射伤了眼睛。这种事情,想传出去其实也不难。”
胡邕见对方的回答滴水不漏,只好转移目标,问志鸣:“你既非天谷教之人,为何赵承不让手下来办此事,却让你这个外人来办?这不合常理呀。况且,看样子你确非为了求财,那何必大费周折去逮他,还为了此剑得罪恶狼帮,更要冒生命危险带他来此?这怎么都说不通呀!”
志鸣笑了笑,说:“理由很简单。赵承曾有恩于我,我欠他一份人情。”
“你认为只要能帮本教寻回血龙剑,本教就会因感激你而与天谷教和好,正好让你还了这份人情?”高钿眯缝着眼睛问他。
“这个问题嘛,见仁见智,我不想多说。”志鸣懒得废话。
“多说无妨。除非你现在杀了他,我就相信你的话!”高钿的口气不容置疑。
杜良没想到辛苦准备了一晚上的答辞全用上了,对方仍不肯罢休,一时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