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更大不说,搞不好还会伤及道基。”
游离面色顿时凝重起来:“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既然当初师叔祖的那个仇家夺走了天字印,那是不是意味着您这个印灵也被一分为二了?”
童子摇摇头,难得耐着性子一本正经地解释:“当初,天心印被心相抢先一步大炼为本命法兵,这就意味着我作为天心印的印灵,必然要认他为主。他那个仇家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知道即便夺走整个天心印,也不可能得到我的认可,除非彻底斩杀心相,所以他最终只是将天心印一分为二,只带走了天字印,而将我和心字印留给了心相。”
游离道:“听您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那仇家似乎也不完全是个大奸大恶之徒啊?”
童子道:“他俩原本就是至交好友,却为了的我本体反目成仇。即便如此,那人也未痛下杀手,但心相的道基却被拦腰斩断,道心也因此受了重挫,对他来说反而是生不如死。我也不愿见到他就此沉沦,只得同意了他自我兵解,重新投胎。”
说着,脸色渐渐黯淡下来。
小游离见状,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只能默默地坐在心湖岸边,一言不发。
这时,地洞中那吃饱喝足的螣蛇说道:“喂,我说你俩暗中嘀嘀咕咕说啥呢?还想不想出去了?”
一人一灵顿时从幽思之中回过神。
童子道:“老长虫,吃也让你吃美了,小爷可警告你,你要敢再耍什么心眼,当心永远出不去!”
螣蛇懒洋洋道:“切,你当老子是什么呢?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你们是不请自来的入侵者,老子不弄死你们,就已经算是待客之道了。”
游离伸手一招,将青枭收入兽囊之中。
这家伙被螣蛇吓得不轻,死活都不敢往前走了,他只得将它收起来。
之后,游离定了定神,向前迈出了坚定的步伐。
随着进一步深入,地洞深处散发出来的灵气和威压同时加重,让他有一种渐渐生出溺水一般的感觉,呼吸急促,两腿如吸饱了水、灌满了铅,越来越沉重。
又过了十余息,游离的粗麻衣已经再次被汗水浸透了。
他深吸一口气,炁海汹涌,小周天疯狂运转,将大量的真炁灌注于双腿之中,全力抵御着迎面而来的压力。
就这样,他低着头,一边警惕着前方,一边使出浑身解数,迎向那越来越狂暴的威压。
一下,五下,十下,二十下……
游离分出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