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的中听话呢?
刘在笑道:“要得,要得。谁说‘仙子’二字就是金丹期坤修的专属了?漫说素兰仙子你这个修道之人,就是那世俗社会的俊姑娘,统统都当得起这个称呼!”
素兰乜斜着一对桃花眼,噗嗤一声笑出生来,骂道:“真是个登徒子!”
言毕,将手中的药屉放在一边,带着他来到里面的一个房间前,指着里面道:“喏,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刘在笑眯眯地抱拳致谢,然后取出一个红色的小木匣,递了过去:“一点小心意。”
素兰疑惑地接到手中,打开一看,却是一双小巧可爱的虎头鞋。
她心念一动,抬头时,发现刘在早已进入房内。于是喃喃道:“奇怪,我前阵子才偶感害喜,还什么人都没说呢,他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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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自输了今日的比赛后,柳廷喜格外郁闷。赛后,他没有急着离去,又特地留下来关注胡鸠的比赛,没想到竟然也输了。
这一次,东北五族商议过后,最终决定由胡家的胡昶、胡鸠两兄弟领队,带着他和舒家的舒兰二人,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参加比赛。没想到,不仅是他自己,就连被寄予厚望的胡鸠也将铩羽而归,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仅如此,胡鸠丹田炁海内的真炁更是被他自己压榨一空,若非裁判出手及时,恐怕会落下病根,伤及大道根柢了。
柳廷喜探视过胡鸠后,见他虽然虚弱,但并无大碍,便不愿在气氛压抑、药味熏人的病舍内久待,跑到外面来透气。
看着临时建成的小院内,一众炼丹师和童男、童女在忙碌,他便百无聊赖地晃出小院。
此时虽然已是五月,关内各地早已陆续入夏,而这雪域高原因为海拔高的缘故,才刚刚进入阳春时节。
鸾鸣山上,各色山花盛开,花香扑鼻,风景颇有可观之处。
柳廷喜手持竹扇,兀自赏景。
片刻后,他眉头微蹙,淡淡道:“道友既然有意泄露气息,何妨出来一晤?”
话音刚落,果有一个身影从不远处的大树上跃下。
那人生得唇红齿白,面若敷粉。柳廷喜自问自己的皮囊算是比较出众的了,但在来人面前,竟然第一次生出相形见绌的局促感来。
那人作揖道:“在下韩冲,来自恒州玉华洞。”
柳廷喜歪头想了好一会儿,仍是一脸茫然:“恒州我知道,玉华洞是哪个犄角旮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