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你犹豫什么?怎么,难道你已经不是童子了?”玄机不满地问道。
“……”
游离犹豫了半天,看着躺在床上的李自牧,纵使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还是嘀嘀咕咕地往外走去。
风缭子见了,不怀好意地笑道:“还要跑出去干嘛,在场的都是大老爷们,就在这儿尿吧。”
致虚皱了皱眉,没有出声。
张楚空道:“两百多岁的糟老头子了,少拿娃娃寻开心。”
然后又对游离笑道:“不用搭理他,你就去外面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了。”
游离无奈一笑,径自跑出去了。
在外面的厅房经历了两次被李家眷属围观的慌乱后,游离终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回到屋子。
玄机接过药碗,面无表情道:“你最近水喝得有点少啊。”
说完之后,也不管游离的尴尬不尴尬,朝风缭子冷冷道:“笑什么笑!还不过来帮忙把着嘴!”
风缭子气得翻了个白眼,但又不好发作,只得乖乖坐到床边,缓缓扶起李自牧,捏住两腮,配合着玄机喂药。
“这味儿有点冲啊!”风缭子皱眉道。
游离站在玄机身后,心道:“只恨喝的不是你这老不羞!”
片刻后,终于将满满一碗药喂了进去。将人放平后,玄机起身嘱咐道:“人醒之后,无论是病人还是家眷,要问起来,都不准说出去,听到没?”
致虚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老夫是为你们好,你们好自为之吧。”玄机说着,便坐回屋子正中间的桌边。
“不说也好。喂,玄机,你怎么坐那儿了?这就好了?”风缭子喊道。
话音刚落,床上便有了动静。无移时,一直昏睡了半个月的李自牧终于醒转过来。
张楚空捋须道:“叹为观止。不愧是二品炼丹师!”
又过了一会儿,李自牧竟然不用搀扶,能自己坐起来了。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诸位,和谈进展如何了?”
风缭子笑骂道:“你倒是够敬业的,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自家身体,却问些不相干的。放心吧,和谈已经顺利结束了。”
李自牧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然后疑惑道:“感觉嘴里发苦。”
众人闻言,一齐憋着笑,倒是始作俑者心中大窘,倒了一杯热茶,送到床边给他漱口解渴。
李自牧接过茶盏,笑道:“说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