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回过神来,以意念发问道:“这就是仙家的传音入密之术?真是神奇啊!”
随后,他又神色凝重地问道:“敢问道长,接下来敌人还有行动?”
“说不准啊,有备无患吧。”游离回道。
又吩咐了几句后,他勒马落到后方,再次与翟弼清并行。
翟弼清摇头晃脑,看那优哉游哉的样子,似乎压根没把昨天的危险放在心上。这也难怪,他对自家舅舅有着近乎狂热的崇拜,觉得只要他出手了,萨乌教那些土鸡瓦狗根本不足为惧。
游离无奈地摇摇头,默默地策马而行。
马车内,邢阳生半躺在座位上,对正在默默喝酒的方怀远问道:“方老弟,你说你一个万灵山的公子哥,孤身一人跑到这山穷水恶之地,到底图个啥?”
方怀远越喝越精神,笑道:“来闯闯不行吗?有时候,家世也会成为累赘的。我自在惯了,趁着年轻到处走走。”
邢阳生有些无语:“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要是我能有你这身世,安心当个富家公子哥不好吗?偏偏要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罪,何苦来哉?”
方怀远只是笑笑,没有搭腔。
邢阳生百无聊赖,没话找话:“哎,你说我当初若是同意在哥的建议,老老实实坐你们的御空符直接飞回安西城多好?何苦遭这担惊受怕的罪?”
方怀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是谁说了,要好好用自己的双眼亲自丈量这方土地的?”
“那谁能想到会遇到刺杀啊!”邢阳生沮丧道,“关键是,兰若姑娘还跑了,这一路少了多少乐趣!”
方怀远仰头喝酒,实在懒得再搭理这货了。原本他当对方好歹是安西路转运使,是大随一路官长,有心葆有一份敬意,可这一路处下来,却发现这货完全是个逗比。堂堂的朝廷四品大员,竟然一点都不爱端着,也是少见得很。
见方怀远喝饱了酒,直接放倒躺尸,邢阳生无聊得紧,干脆掀开帘幕,感受着越来越暖和的微风,一眼看到了远处高山下的一座堡垒,一时好奇心大起,远远问道:“道心小弟,那是哪里?”
游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回道:“好像是叫佟家堡。”
“佟家堡?是个军事要塞吗?”
“只是个村寨。”
“村寨?用得着搞得这么密不透风吗?要不去看看?”
游离闻言,皱了皱眉,正犹豫间,前方兵马突然停了下来。他看了翟弼清一眼,后者会意,举手示意,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