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而言,却或多或少有些妨碍。
洗衣做饭这种事,他自己四岁上山以后,也一直在做。不仅如此,劈柴、担水、磨药、种菜,都是每日的功课。没理由到了游大山这儿,就想着法子替他省心省力,摆脱这些“缠累”。
事实上,这些看似又小又无意义的琐事,恰恰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炼心关隘。做得好,过关极易;做得不好,便是白白耗费光阴,迟早会将一腔修道热情磨蚀殆尽。
游离想罢,干脆听之任之。游大山崇拜自家师兄,不算坏事。而师兄显然也有自己的打算,自己就不要胡乱插手了。
刘在见游离不出声维护,心下颇感满意,转而分析道:
“道诚真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以他的修为,昨晚青川河谷的动静显然瞒不得了他。那么,如果萨乌教的人继续在城内生事,于情于理,他都是要出手的。有了这么强力的奥援,师兄我的压力会轻不少。”
说着,他突然话锋一转,好奇问道:
“话说回来,小师弟呀,你手中的这块里下堂的上客牌是从何得来的?”
话里行间,既有责问之心,更是泛着一股浓浓的酸意。
游离二话不说,先是直接回了个白眼,摆出一副“我不说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刘在呢,其实多少有些猜测,毕竟刘巧巧出事那晚,他也在现场。
而当时出手救下刘巧巧的两位金丹期修士里,其中一个不是别人,正是与他面对面喝酒的翟墨青。
想到翟墨青,他突然暗叹一口气。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师父是,这位侠名满天下的剑客,同样也是。难怪这二人,明明一个嗜酒如命,一个滴酒不沾,却能成为交情过硬的挚友。
正胡思乱想之际,却见到游离伸手在眼前乱晃,刘在一把推开他的蹄子,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道:
“走!”
“去哪儿?”
“香薰巧榭!”
“啊?去哪儿做什么?”
游离正奇怪间,游大山却是听得精神振奋,兴冲冲道:
“太好了!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巧榭哩。”
刘在一巴掌拍了他一下,笑骂道:
“臭小子,还没满十四岁,就想着喝花酒了?”
游大山不解道:“那去做什么?”
“当然是谈事情!我好歹也读了好几年的圣贤书,在你们眼里,就这么不像个正人君子?”
游离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