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极好地防御神魂类的攻击。游离花费了整整数日时间,才慢慢摸到了窍门,成功绘制出三张。
他在桌前静定而坐,凝神聚气,正准备画符,屋外有堂倌敲门,递进来一张便笺。翻看后,便出了酒楼,径直走进了去来茶馆。
来到柜台边,游离笑道:“范老板,别来无恙。”
范柯放下手中的账本,抬起头来,同样笑道:“稀客稀客,来,楼上坐。”
二人在雅间内坐好,范柯亲自泡茶。
“范老板特地喊我过来,不知所谓何事?”
范柯瞥了他一眼,佯作生气道:“怎么?没事就不能喊你来喝喝茶了?”
游离接过茶盏,说道:“当然可以啊,简直求之不得。大晚上的,我以为前辈有什么事呢。”
范柯尝了一口茶水,露出满意的神情,问道:
“怎么样?这产自京畿之地的雨雾茶,味道还不错吧?”
“初入口时酸涩,片时便有清香反馈,余味绵长。”
范柯笑道:
“雨雾茶有一个特点,就是只在京城北郊雨雾山中出产。其中,朝南的阳坡光照、湿气最适宜,因而品质最佳,一斤能卖出一贯;而其他三面不是光照不够,就是水汽过多或不足,品质就要差得多,价格只在百文上下。”
游离闻言,说道:“这个倒是有类于橘与枳的关系,所谓‘树挪死,人挪活’,不外如是啊。”
范柯眯起双眼,笑呵呵道:
“此言深得我心。雨雾茶如此,橘如此,人也同样如此。一个人若不能适得其位,可不就如同橘变成枳?”
游离点点头,迎上范柯的目光,笑问:“前辈若是有事,还请明言。”
范柯难得表现出一丝犹豫来,干笑道:“事倒的确有那么一件事,只是老夫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游离稍稍思索了一下,试问道:“跟琨玉道长有关?”
范柯丰腴的脸颊微微涨红,“你猜到了啊?”
游离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有什么难猜的?不过,还真是承蒙他老人家看得起,居然对我这么上心,至今不死心,还想着要我改换门墙?”
范柯连连摇手,解释道:
“那倒没有。琨玉道长也算是个得道高人了,既然你本人不愿意,断然不会强求的。他只是让老夫捎个话,问你什么时候能动身去京城,他在京城翘首以望。”
游离回道:“这可说不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