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倒是通晓阵法。”
翟弼清却是未听出话里的意味,而是一本正经地回道:“通晓可不敢当,我胆子小,不爱与人厮杀,所以将心思都用来琢磨些困阵之类的保命手段。”
敢独自跑去对付那虎妖的人,还好意思说自己胆子小?
璇玉子嘴角一跳,感觉自己有点理解不了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了。
于是递上刚倒满的茶杯,岔开话题道:“铩羽而归?”
刚刚打开话匣的翟弼清,听到这话,顿时蔫儿了,讪讪道:“那虎妖比我耐心还好,我蹲守了一个多月,都没等到它上套。”
蹲守……
璇玉子有些无语:“你墨匠一脉的机关术,就这么让你硬生生地用成了守株待虎?”
翟弼清摸了一下鼻翼,傻笑不说话。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游明达。
“道长,是有客人么?要不要吃点宵夜?”
璇玉子还没来得及答话,就被翟弼清抢道:“要要要,烦请来一大碗素面!”
游明达确认两人都要吃面后,便自去忙活了。
“对了,道心道友呢?”
“他闭关了。”
“哦,多久出关?”
“不好说,短则十天八天,长则月余吧。”
翟弼清听后,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便端坐不言了。
璇玉子突然取出一个玉瓶,放到他面前,“先前你送给小离一个价值不菲的金玉珠囊,你们的交情深不深我不知道,礼肯定是送得重了些。我这个做师父的,就替他表表心意。”
翟弼清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打开瓶塞,嗅了嗅,脸色瞬间红润了几分,显然是个识货的。
“萱露丸?您这手笔也不小啊。”
“炼器师长期耗费心神,神魂疲敝,正需要萱露丸清心提神。”
翟弼清喜笑颜开地收了,游明达正好端上素面,两人便埋头吃面。
吃完宵夜,璇玉子见他精神头很好,便问起正题:“两国战事已歇,你们墨家两脉,究竟是个什么打算?”
见翟弼清有些警惕,璇玉子笑道:“我一个局外人,关心点时局还不行?”
翟弼清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那边争议颇多,分歧很大,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墨家内部分歧,还是?”
“内外都有,简直一团乱麻。我就是见不得我娘和舅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