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次我喝醉酒,错敲了她的门,在极度的痛苦中,我把你的事告诉了她,她痛恨陈震的卑鄙无耻,就站在了我这一边。”
“那天晚上,就是我让她把我要买煤矿的事透露给了陈震,她给陈震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坐在她旁边。我还授意她给陈震出主意,让陈震派人监视我。”
“所以你刚才听陈震说了,他的确派人监视了我。这其实都是我的算计,我就是要这样把他一步一步引入坑中。”
“那个煤矿是高雪燃一个远房亲戚的,我和她在陈震的眼皮子底下演戏。我到岭中找廖勇贷款,我和高雪燃在荣城扯证,我故意打电话刺激他,都是为了让他明白,我们是有实力买那个煤矿。”
“我们还去看了那个煤矿,正儿八经的进行测量,正儿八经和卖主交涉,又让廖勇来这里验证高雪燃的资产,做出贷款的举动。”
“陈震信以为真,他当然不想看到我发财,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其实已经山穷水尽,欠了几个亿的债,他需要找一个赚钱的项目来堵住那些债权人的嘴。”
“于是,他抢在我的前面,用借来的钱买了那个煤矿。几天之后,他就会知道,他根本办不下来开采证,他的钱将套在那里。他债台高筑,随时都会破产。可以说,他现在比街上那些普通人都穷!他还在做他的黄梁美梦呢,可笑!现在,你明白了吗?”
王絮儿紧紧地盯着他,半晌,吐出几个字来:“你好可怕!”
薛星笑了。
“我可怕吗?”
“是的,你好可怕。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薛星了。”
“那你告诉我,曾经的那个薛星去哪里了,他为什么消失了?”
王絮儿垂下眼睑,沉默了。
“你说呀,曾经的薛星去哪里了?”
“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你已经不是你,我也已经不是我,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
“不是的,不是的。”她拼命摇头,“薛星,住手吧,别这样下去了,我好害怕。”
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碾了几脚。
“告诉你,从我下决心向陈震讨个公道的时候,就注定我和他之间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你以为我斗不过他,可现在我是赢家!”
王絮儿突然站起来,上前几步,拉住他的手。
“薛星,你把陈震逼到了绝路,他会杀了你的!真的,他那种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要是没有活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