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时候小心点你那腰。”
挂了电话,他决定,立刻出发回老家。
买了票,中间转了几趟车,薛星终于在大晚上赶到了家里。
一推开门,他心里就凉了。
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炕上,头发的确是转黑了,但脸上却写满了疲惫和萎靡。
屋里到处是乱糟糟的,地上还全是烟头,不知道爹抽了多少包烟。
一看薛星回来了,薛父惊喜万分,咧开嘴想笑,却不曾想眼泪先下来了。
他赶忙转头掩饰,嘴里不停数落着:“不是说不用你回来了,你怎么这么晚还往回赶。”
薛星在屋里看了一圈,发现小妹和母亲竟然还不在家,立刻急了:“娘和小妹呢?还没赶集回来?”
“哪能呢...”薛父不敢看着他,眼神闪躲,“这俩败家娘们儿,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应该在村头老张家打麻将呢,最近她们好这口儿。”
打麻将?
娘就算了,小妹也去打麻将?
薛星冷着脸:“爹,你跟我说实话,咱家到底出了啥事儿,她们到底在哪?”
“能出啥事儿,没事儿,真的去打麻将了。”
薛星见爹不肯说实话,直接拉着他去了村头的张叔家。
张叔家开了个小理发店,白天给人理发,晚上就支几个小桌子小凳子,给乡亲们娱乐娱乐,也不怎么赚钱。
到了张叔家,薛星上前招呼:“张叔!”
“呦,小星回来了,来来坐坐。”张叔一脸笑容。
薛星直接问道:“张叔,我娘和小慧在这儿吗?”
“你娘?”张叔诧异,“你娘不是去镇上看病了吗?小慧也跟着去......”
薛父在薛星的背后疯狂地挤眉弄眼,张叔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闭嘴。
薛星急了:“爹,到底怎么回事?娘病了?到底什么病?严不严重?”
“这...这......”薛父欲言又止。
“唉呀,这什么这,你现在都不打算告诉我实话吗?”
薛父叹了口气,把实情和盘托出。
原来,薛星的母亲早年就心脏不好,前段时间在家里犯病,直接拉到了镇上的大医院,人是救回来了,但需要三十万做心脏搭桥。
家里这些年的收入攒下来,也就五六万,还是给薛慧攒的嫁妆,根本不够手术费。
没办法,薛慧这才一时间想到要去城里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