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何北递来了纯金属的针管还有打火机。
用针管缓缓的吸满了药剂瓶子里的药剂,接着用打火机烧了一下针管的针头,接着把针管从浴室门的缝隙里伸进去。
针管的针头很长,足足有一根食指的长度,江少文把针管伸到门里剩下的还有近两厘米的针头在外面。
接着江少文打着了打火机,左手拿打火机用外焰灼烧针头遗留在外面的一部分,右手则缓缓的把金属针管里面的药剂一点点往外推。
这个过程很缓慢,甚至等到针头都被烧的通红了,江少文的右手才推进了几毫米。
江少文的金属针管的隔热并不是很好,但是江少文的手很稳,一直保持着一个速度缓缓推进,没有因为针管太烫而提高速度,因为只有这个时候火焰的温度才正式的帮上了药剂的忙。
浴室内热火朝天,音乐劲爆时不时的传来男人跟着曲子的哼唱声,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错,与浴室外众人屏息的冷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浴室外也有音乐,手机的乐曲已经放完了,所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是江少文自己用口哨吹得曲子,在众人听起来十分的渗人。
终于,江少文把药剂推到了还有三分之一的位置停了下来,收起了针管还有打火机,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把《istednerve》又放了出来。
一曲作罢,江少文又把手机取出来再次放了一边,接着又是一边。
在杜安看来江少文的行为自始至终都透入出了诡异,但是别人不说他就更没有资格说了,所以只能是等着。
终于一连放了三遍,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江少文收起了手机推门走了进去“冯扬校长,睡得还好吗?”
冯扬现在有点头晕,事实上在此之前他已经昏了五六分钟了,这是江少文估摸着他正好处于十分的想睡觉但是意识却十分的清醒的状态。
“你是谁?”
冯扬很惊慌但是有药物的原因,所以让他看起来十分的平静。
江少文用的是假音,涉猎广泛的他自然练习过口技之类的能力,他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小学生。
江少文狠狠的盯着冯扬,但是说出的语气却又有点懦弱的味道“冯校长真的忘了我了?”
冯扬把头撞向了浴缸边缘,但是‘通通’两声闷响过去了,他却越发的困了。
“你到底是谁?”
冯扬是声音有了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江少文把周围音乐的声音调小了,拿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