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英雄就要有代价，告诉我，你的代价是什么？”红裳抬起牧良满是鲜血的下巴温柔的问道。
冰冷的刑具散落一地，牧良泽的鲜血也给这片房间增加了许多的“生机”。
牧良泽的伤口是可以自我愈合，但这并不代表他体会不到疼痛，更不代表他不会流血，而这些都是红裳想要看到的，她就渴望听到他疼痛的哀嚎，品尝他身体里鲜新的血液。
而此时，唐琪也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每次当她的头试图扭到一边的时候，红裳的两个丫头都会给她死死的按住，这就是红裳想要看到的，她要看到牧良泽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也要看到唐琪悲痛万分。
“呼呼呼……”两个多小时的折磨，牧良泽总算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红裳扔掉了手中的沾满了鲜血的钳子，冲着唐琪问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意你吗？”
唐琪摇了摇颤抖的脑袋，彻底屈服在了红裳的武力威胁之下。
“你说，你来告诉她，你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她。”红裳又转回头问牧良泽道。
可是，牧良泽暂时说不出话了，他的牙齿在一点点的从血肉里重新生长，剧烈的疼痛感使他的嘴巴都变得僵硬。
“杀……杀了我吧……”牧良泽神志不清的说道。
“哼！杀了你！”红裳扭住他的脸将他托了起来，“看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你配让她喜欢吗！你不应该叫流浪者，你应该叫失败者！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你还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红裳字字扎着牧良泽的内心，不由的使他勾起了从前的回忆。
“牧良泽！你知道她等你等的有多苦吗！你知道她每天晚上都在为你流泪吗！”红裳声色俱厉，就像是在审问着牧良泽一般。
牧良泽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听的出来，红裳说的不是唐琪，而是另有其人。
“你……你在说的谁？”牧良泽惊愕的问道。
“牧良泽！你失忆了吗！还是说你这些年来欠下的情债太多了，想不起那个日夜为你悬心的女人了！你真是一个孬种！混蛋到了极点的孬种！”红裳有些气愤的质问道。
日夜悬心？牧良泽的眼神顿时变得呆滞，他的脑子一边混乱，渐渐的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叮当……”眼泪从牧良泽的眼中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双眼变得一片朦胧。
唐琪也愣了，不用别人说她也看的出来，牧良泽在从前绝对伤了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