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你做了一件大好事,回去一定给你摆个庆功宴!”
这时,牧良泽和修杰才发现夏安邦不知道什么时候逃走了,在他原本倒下的地方,除了一滩血水再什么也没留下。
刹那间,机库外隐隐约约出现了一阵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声音很小,很快就消失了,证明夏安邦已经开车离开了这里。
牧良泽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架在修杰脖子边上的阔剑,冷淡的说道:“我已经尽力而为,现在,如果你们要抓我的话,就抓我吧!”
淳嘉宏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说道:“不用了,他要是就这么走的话支撑不了多久,我想,现在他应该正在去市中心医院的路上。”
“半个小时的持续流血,就算他的伤口愈合了也无济于事,到了医院之后他的身体就会处在严重缺血的状态,没人会给他输血,他只会在他的妻子面前变成一具僵硬的尸体,疯子,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不仅没帮了他,反而还害了他,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死去,更何况她还刚生出了他们的孩子!”修杰说道。
修杰所说的牧良泽也都明白,异种人生来只可以愈合而并非再生,血液流掉了就是流掉了,血液制造的速度也没有比正常人快多少,在严重失血的状态下,异种人的存活率几乎为零,就算是后来补充了相应血型的血液,他的身体也会因为非同类基因的排斥性拒绝新的血液。
也可以理解为,当抽掉了他们身上大部分血液之后,他们只能面对死亡。
牧良泽长叹一口气跪在地上,平静的说道:“或许,我只是想让一个父亲在死前最后看一眼他的孩子罢了。”
牧良泽沮丧了垂下了脑袋,此时的他没有了愤怒没有了疯狂,像往常一样平静镇定。
淳嘉宏分解掉战衣,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扔给了修杰,对他说道:“我的车在旁边机库,追肯定是追不上了,你去处理一下现场吧!这种事情你们在行。”
修杰不满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牧良泽,转身离开了机库,怎么说呢,此刻他的心情说不上是好还是坏,一方面是夏安邦的事情搞砸了,另一方面就是牧良泽的身份被他知道了,好事也有坏事也有,他都不知道该难过还是该高兴。
淳嘉宏蹲下身坐在牧良泽的旁边,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递给牧良泽。
牧良泽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香烟,放松了身体同样的盘坐在了地上,当然,他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两张卡牌还没有拔下来。
“我不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