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来吃你炒的菜了。”淳嘉宏苦笑道。
牧良泽也没有在意,解开了围裙扔到了收银台上,转身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端起了自己的碗筷继续吃饭,仿佛一点也没有受到刚刚事情的影响。
淳嘉宏抱起双手放在桌子上,饶有兴致的问道:“牧良泽,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个什么人,我查了,任何部门都找不到你的档案信息,你的资料上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字,还不如别人上小学里得到的嘉奖多呢,我相信这个世上绝对再没有人会这么的神秘,你说呢。”
听到这番话,牧良泽就要夹起菜的筷子缓缓的放了下来,他平视着淳嘉宏,眼神依旧是那么的冷淡。
“这很重要吗?”牧良泽冷冷的反问道。
“很重要!”淳嘉宏加重了语气回答道。
牧良泽缓缓拿起一根筷子,平静的说道:“它曾经是一根木头,除了烧火用之外几乎找不到更有用处的作用了,它是经过了无数道的工序才变成了这么一根有用的筷子,你只要知道如何使用它就可以了,为什么又要在乎他的经历。”
唐琪和淳嘉宏都有些惊讶,因为这是迄今为止牧良泽说的最多的一次话,看似朴实无华,但又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
淳嘉宏眨了眨眼,指着筷子十分认真的回答道:“因为它的经历足够吸引人,总会有人拥有好奇心,尤其是面对自己未知的事物。”
“那如果它的经历的一场悲剧呢!”牧良泽继续平静的说道,“一根木头为什么会变成筷子,就是因为人们想要把它削减成这样,所有的工序都是为了消灭它所有拥有的一切,最后,人们只留下了它仅剩的生命罢了,所以,你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现在的它,终究还是剩下了一副躯体而已。”
淳嘉宏一时语塞,无论从话语上和还是语气上,他都能感受的到,那是一件极其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是一道伤疤,自己却正在一点点的揭开这已经愈合的硬痂。
如果能有某一个机让他知道那一切,可能他也不会想听。
也许淳嘉宏并不会改变什么,但绝对会使牧良泽走出对自己的禁锢。
听到这些话,唐琪也默默的收起了眼泪,惊讶不已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一直没肯笑过一次的男人,她甚至是能看到牧良泽内心深处的那份痛苦。
无人知晓,连一个笑容都要吝啬的男人,他的过去该会是多么的不堪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流浪者吗?”淳嘉宏放缓语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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