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不过,”御林暗哨说道,“我今天就会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包括姑娘身上的事情,飞鸽报告给公子。”
这当然是必须报告的事,不管是晋王在这里的所作所为,还是红腰已经被囚禁于此这件事情,谢衣想必都得知道。
而红腰眼睛忽然像点了一团火,她看着那个暗哨:“不要把我的事告诉公子。”
御林暗哨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姑、娘?”
红腰的脸色都因为激动泛着异样的白:“这里的事你都可以报告,除了不要提到我。”
暗哨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顿了顿,但是道:“可是公子最希望知道的恐怕就是姑娘的事。”
隐瞒主子最想知道的情报,暗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权力。应该是没有。
红腰其实从刚刚听到谢衣就已经陷入有点不自控的情结,她也知道御林暗哨说的是真的,她虽然被称一声姑娘,但即便她还在乌巷山,也没有资格当着暗哨给谢衣传递消息。
可她说道:“我无颜让公子知道我这样。”
她离开乌巷山时,心里忍受着千难万难,包括谢衣的山河赋,只要想起来她都觉得没脸面对。
御林暗哨端详着她,似乎是知道这位姑娘和主人的某种关系,对她有所不同。
暗哨总算是说道:“其实说与不说都没有不同的地方,公子虽然不离开乌巷山,但我们御林的情报都是出自天涯海角,公子会把这些收集到的情报综合,得出最后的判断。所以我把这里的情形传递给公子后,公子很快就能明白一切。”
就算刻意隐瞒了红腰这一节,在谢衣那边也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到红腰低头不语,这位暗哨转了个身,又把水壶解下了,重新递上前:“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姑娘再喝一点儿水吗?”
红腰盯着那水壶双眼缓慢朦胧,那暗哨居然又好脾气地和刚才一样喂她喝了两口。
之后红腰咳了起来,暗哨还看了看自己的水,说道:“姑娘这样下去不行,可能身体熬不住。”
暗哨是出于实情角度,红腰是身体伤痕加上情绪受阻,如今又被关押在这湿冷的地方,说到底谢衣改了她的筋脉,却改变不了她的体质。
红腰嘴唇微抿,片刻,哑声笑道:“命都快没了,还能管这些吗?”
暗哨认真地说:“我以为姑娘和公子在一起之后,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了。”
红腰被这话悚然惊了一下,她冒冷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