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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红腰想起了空气的毒素,还是打消这念头,那中年儒士如果逃到了外面,发觉不对,肯定会回来,那样的人,实在不像有慷慨赴死的气节。
红腰的手按在桌子边缘,原本没在意,但她感觉到手心里好像有风吹过来,一丝一丝的,不是错觉。
红腰立刻松开手,低头看去,刚才手按着的边缘,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只是好像边口裂了一道缝,那阵阵的凉风就是从缝隙流出来的。
红腰姑娘一丝一毫线索都不会放过,她马上蹲下来,盯着那缝隙仔仔细细研究,可惜没研究出什么。而且一到桌子的裂缝,为什么会产生风吹来的感受,这桌子明明是严丝合缝的。
想到这,红腰一阵沉吟,她明白严丝合缝的东西自然是不会产生风的,而且即便有缝隙,风的产生,也一定要有源头。
一个念头闪现出来,密道?
红腰几乎茅塞顿开,再次绕着那桌子走了几圈,可惜以她的眼光看不出端倪,但她把手按到那缝隙,没错,就是风,凉凉的,和外面那种感觉一样。
她当机立断,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帐篷门口,一眼盯着还站在远处的白面车夫,就冲他招手。
白面车夫不明所以,被她招过去。
进了帐篷之后,红腰直接引着他到桌子旁边,指着那缝隙,“你看看那道缝。”
白面车夫看了看红腰,最终走过去,盯着那缝隙看了两眼。之后目光就凝结住,伸出手在那缝隙前面挥了挥,显然也感受到了红腰说的那股风。
白面车夫神色微变:“这下面有密道。”
只有密道才会通风。
红腰有些激动:“我刚才没有找到机关在哪,我怀疑这是军营里自己挖的。”
白面车夫摇摇头:“也未必。”
说着他就找了起来,论到这种旁门左道的江湖经验,白面车夫就算失忆,还是能当红腰祖师。
片刻后,白面车夫不负所望,手指在地上一个暗格轻扣了一下,只听哗啦一声,那桌子竟从中间裂开,露出一个容得下半人高的洞窟。
红腰紧张:“是什么?”
白面车夫在那洞窟周边很慎重地勘察了一下,那阵风更明显,风的气息很纯净,这种情况密道应该很安全。但谁也不能保证,他解下了自己的刀,往那洞窟中戳了戳,听到刀鞘戳到岩壁上面的声音,除此之外也没有发现。
两人都拿不定主意下不下去,看白面车夫的样子,他眼睛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