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要求都没提,他对着那些戒备的眼神笑了笑,之后告诉魏子婴:“既然殿下觉得幕僚这个身份适合,那就幕僚吧。”
接受这个有名无实的身份,接受周围人无知的恶意,也落定了军营的生活。
九王摇开骨扇:“殿下请回吧。”
刚刚说完就送客,旁边的人都一脸怒容,那中年儒士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低头看了看轮椅中的魏子婴,终究没再说话。
这妖孽认了幕僚就最好,毕竟他才是魏子婴身边正式受封的军师。幕僚所有的主意,最后都还是要军师调配。
中年儒士怀着这种想法轻轻巧巧地推着魏子婴出了九王的大帐,觉得就算这妖孽来了,也只是屈从于这里的数千将士罢了。
人走了干净,白面车夫就撂帘子进来,看向九王:“那群人还没醒。”
还在梦里得过且过,做着天下太平的梦。
九王在扇子后露出笑来,算一算时间,他在路上耽误了好几个月,然后神勇无敌的晋王陛下这几个月已经顺利取下了陈国这片疆土,然后北上伐魏,首当其冲的就是雁北关。
不要说数千人,就是数万人对上大晋那一群铁卫都不一定能行。
暂且做着吧,反正也没有多少日子能做梦了。
中年儒士推着魏子婴入了他自己的主帅大帐,马上有人马后炮地跟过来,痛心疾首地说道:“殿下,此人留在军中,就是养虎为患!”
可惜九王拢共也没有吃他们一顿米,更是没让他们养着,就这样无端成为了养虎为患。
魏子婴显然心情不大好,冷着脸说道:“不要再说了,有胆子你却请父王收回成命!”
那人当然没胆子,他只有胆子在魏子婴面前跳,不痛不痒劝几句表忠心:“殿下!魏王陛下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由此可见他才把这个全天下的祸害给送到殿下的军营里,殿下要是不反抗,等着是在砧板上被人折腾了!”
显然这话触怒了三殿下尊贵的自尊:“张大山!本殿下还轮不到你教训!”
名叫张大山的怔了一下,怀着一脸痛心疾首走出了军帐。
危急关头,不怕能打仗的,就怕这种什么事不会做,只靠一张嘴嘴炮的。毕竟敌军在前,嘴炮又轰不死人,只能膈应膈应自己人。
魏子婴一把摔了一个花瓶。
中年儒士假惺惺说道:“殿下何必动怒,左右人已经来了,殿下把人看的严一点,也就是了。”
看的严一点,魏子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