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切。
谢衣斟酌着,目光含深意地盯着红腰的脸:“那么,以后我便叫你红儿了?可好?”
红腰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继续看着谢衣。
玉烟这时反应了过来,冲着谢衣就道:“公子,你何不给她新取一个名字,红儿多土气。”
红儿紫儿的,一点都不好听,取这些名字是有多随便啊。看看她跟揽月的名字,忍不住又开心起来。
红腰没有说话,谢衣的声音倒是温柔:“不必取新的,就叫红儿可以的。”
红儿,毕竟这是她记忆里,唯一浮现出的东西。
红腰看着谢衣,嘴角竟然微微动了起来。
玉烟除了觉得红腰奇怪,倒是没有多少敌意,当下就鼓着脸道:“既然你非要伺候公子,今天就跟着我学习规矩吧!”
这也是红腰这几天默不作声在做的事,立即答应下来。
每天早晨,玉烟喋喋不休地:“公子的水要过上三遍,还要用月中的井水,公子的衣服每天都要浆洗,床褥每天都要换过,还有,公子的书桌,一天要打扫三遍,早中晚各不能忘,公子的靴子……你要帮公子放在门口,不能让露水沾湿。”
红腰看着玉烟,微微笑了一笑。
玉烟吓了一跳:“你,你都记住没有?”突然笑一下,怪渗人的。
红腰点头说道:“我都记得了。”
都记得了?玉烟将信将疑,真的假的啊?她刚才说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全都记住了?
红腰又一笑,玉烟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足见她对公子多么上心,真是个好丫头。
可这笑却让玉烟浑身鸡皮疙瘩,这个红儿脾气这么好么,连她有意刁难都听不出来,还露出这么任劳任怨的笑?
第二天,玉烟有意盯着。看到红腰天不亮就起床,却是来到井边,先取了沁水。
红腰按部就班,完全跟玉烟交代的一模一样,玉烟从不可思议到目瞪口呆,觉得自己一定出了幻觉。
揽月捧了早点,奇怪地看着窝在草丛里面的玉烟,“玉烟,你在干……”
玉烟一把捂住揽月的嘴巴,把她拖过来:“别说话,你看。”
揽月看着门口的红腰,不知道玉烟打什么主意。
只见红腰一手端着茶水,一手敲了敲谢衣的房门,听见谢衣应答以后,才推门而入。
整个动作流畅,托盘中,茶水一滴未洒。
玉烟用力捏着揽月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