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对了,雨雪这次回来后,让他来朕的书房当差吧。”
福清心中一惊,忙跪倒在地道:“陛下,是奴才服侍不周么?还是陛下喜欢机灵些的若是陛下不满意,奴才去内务府挑几个机灵的过来,雨雪那孩子做事不灵光,看门护院的还可以,御前伺候的事情,还是奴才另寻他人吧。”
拓跋玥有些苦笑不得的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朕想着他也十几岁了,跟在朕的身边也能识文断字,并非是让他做太监。”
福清心中一松,这才想起来雨雪的身世来,他笑到:“陛下看奴才这榆木脑袋这孩子出身蜀中,家人都不在了,陛下断然不会让他进宫做太监的,也好,也好,等着明日他一回来,奴才便去安排。”
拓跋玥点了点头,随机从一侧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慢慢的读着,福清十分有眼色的退了下去,他轻掩上殿门。
到是将拓跋玥的身影遮挡在门后,见到福清离开,拓跋玥才放下了手里的书,蹙眉走向一旁的长窗,他的手不自觉的附上了心口,就在刚才,睡梦中,他竟然梦见了禾曦,她站在高高的悬崖上,不知道朝着自己喊什么,她很着急,甚至带着恨意,可是为什么呢?
她又为什么会怨恨自己呢?
拓跋玥找不到原因,只觉得心口在疼,一下又一下,钻心的疼痛,好像有人在用钝刀一点一点的剜着自己的血肉。
他算了算时间,这次发病,竟然距离上次,只隔了两个月的时间。
原本他应该告诉福清,让他告诉陆川前来看诊的,但是他选择了隐瞒,不知道是因为那个不明所以的梦,还是因为什么。
赵彦成明日便回京了,这次他的锡州之行,明面上是为了互市,实则是去调查他身上的蛊毒。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拓跋玥竟然一点都不期待,甚至有一些疲惫,这种复杂的情绪,正在一点一点的侵蚀他的心。
他看着天边有些残缺不全的月,忽然心中有些悲凉,或许这就是代价么?
他忽然想起了翠山来,翠山后那一片枫林,他忽然扬声道:“福清今夜可是王朗当值?”
福清正候在门外,听闻这句,忙道:“回陛下的话,今日的确是王统领当值。”
拓跋玥嗯了一声,随机吩咐道:“去把王朗叫来,朕有事找他。”
福清应了一声,便忙不迭的去了,哪知道,他寻了一圈都为见到人,问了同是值夜的其他侍卫,才知道,王朗半个时辰前朝着御花园去了。
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