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怜儿满眼的兴奋,嗯了一声便跑远了。
宁奕忽然身子晃了晃,他伸手扶住了门框,沉声道:“还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梁启从一旁的柱子后转出身来,眼神有些担忧的道:“王爷身上的伤如何?”
宁奕的手下意识的覆在胸口处,那里隐隐有一处刀伤,若是那人在刺偏一点,想必他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不过幸好不是么,这次,是他赌赢了。
他摇了摇头道:“没事,死不了。怎么样,那人开口了么?”
梁启摇了摇头,道:“他只是催动了那蛊虫,但是对于蛊虫的来历,却只字不提。”
宁奕蹙眉,道:“带我去看看。”
梁启带着宁奕一路去了主院的柴房,那里早有侍卫守着了,有秦府的下人好奇的朝着里面张望,但是都不敢靠近一步。
宁奕进了柴房,便见到一人脸色苍白的靠在墙壁上,手脚都被紧紧的束缚了起来。
即便见到了宁奕进来,也面无表情,梁启微微摆手,柴房内的人便上前将塞进他口中的破布拿了下来。
梁启道:“你还是不愿意说着蛊虫的来历么?”
那人看见宁奕的时候,瞳孔还是不自觉的锁紧了一些,毕竟,他是见过宁奕是如何折磨人的。
他的目光和宁奕对上后,忙不迭的别过脸去,低低的道:“我不知道——”
宁奕寻了一处木凳坐下来,他紧紧的盯着那人的脸,忽然道:“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那人错愕的抬头,这样的神情,看在宁奕的眼中,早就已经印证了答案。
宁奕起身道:“他不会说了,梁启,动手吧。”
梁启脸色有些为难,毕竟这件事事关禾曦的身体,随便就处死一个知道内情的人,无论如何他都做不到。
宁奕却神色微凛的道:“禾曦已经平安将孩子生下来了,本王听闻连那蛊虫都一起生下来了,想必也并无大碍了,即便是要再找线索,另寻他人便是,何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他似乎是有些不耐烦,转身便想离开,梁启面上有些犹豫,但是却也抽出了手上的长剑。
那人见到梁启被说服,便慌了神,忙道:“不是我不能说,是我——是我——知道的也不多,这蛊虫在苗域是十分稀有的,只有只有那些人或许手上才会有。方才我也只是想着尝试一下能不能驱动。你们说蛊虫——蛊虫也生下来了?”
梁启看了看宁奕,见他一脸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