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咱们过去,难道不是一直这样关着咱们么?”
禾曦嗤笑一声道:“满朝大臣和皇帝都看着,无缘无故,她必然会寻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让这些人都闭嘴。”
如意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禾曦有些疲惫的转身,细数着身后雕花长窗上复杂繁复的花纹,思绪不禁飘远了。
大历——
大历和西凉的互市,白了是拓跋玥和宁奕的交换,她其实是知道一些的,只不过看似一个的动作,确是西凉和大历百年来唯一的一次联合,损害了谁的利益呢,又是谁从中作梗呢?
是漠北?可是漠北即便对大历心存不满,也不会愚蠢到,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得罪西凉和大历两国,可是若不是漠北,普之下又有谁有如此大的胆子,在这个节骨眼上,频繁动作?
越想,禾曦越觉得有一根线在脑海中荡来荡去,好似只要捉住那根线,所有的疑惑便会如同被艳阳击碎的乌云,得到解答。
可是她在担心什么呢,大历已经和她没有丝毫的关系了,至于西凉,宁奕和西太后掌权这么多年,扶持幼帝,能让西凉不被大历和漠北吞噬,必然是有手腕的。
而自己来西凉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成全江怜儿和宁奕不是么?
忽然,腹中的孩子不安分的踢了她一脚,似乎和她一样变得不安起来,禾曦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荡漾开来,温暖如同暖阳,随即又有些担忧,自己身体里的蛊毒——
在众多杂乱的思绪中,禾曦沉沉的睡去,而此时的大历皇宫内,御书房内,赵彦成正跪在地上,一脸的坚持之色,两旁站着王朗和张敏元,许绍等人,均是拓跋玥的心腹和肱股之臣。
赵彦成神色恭敬,沉声道:“陛下,既然西凉派了摄政王出面处理此事,我大历也该认真对待才是,如若不然,让西凉误以为,我们大历有心怠慢,生生的坏了两国交好之心,就得不偿失了。”
王朗身上的藏青色宽肩窄腰的绣虎纹的统领服侍,让他看起来器宇轩昂,话音也是沉稳有力,他道:“赵大人身居要职,陛下才登基,需要大人们帮衬的事情还有许多,想来离开也不便,加之锡州路途遥远,路上车马劳顿,还是我这等粗人去比较合适,陛下,臣愿意请旨,去锡州辅助摄政王查办此案。”
赵彦成的脸色有些微微的难看了起来。
但是同为同僚,有些话不好出口,他只得讪讪的道:“陛下,王统领身居要职,负责京城和陛下的安危,臣则不同,朝中还有许大人和张大人为陛下分忧。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