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康亲王封地送来了奏折,上面谢过了皇帝和摄政王对百姓的恩典,诸多言语,倒是夸赞宁奕的颇多。
西太后倒是和宁泓提及了康亲王世子的避重就轻,但是宁泓却道:“康亲王世子所言也合理,这法子本就是摄政王所想,母后莫要多心。”
紫珂在一旁冷眼看着,见到西太后的神色不虞,便出言劝道:“陛下,太后也是为了您着想,这康亲王可是几个封地中权柄最大的,现在他们说出这样的话,便是做给其他的封王看的,届时若是其他的封王也如此讨好摄政王,可如何是好啊——”
宁泓神色冷了又冷,看向紫珂的眼神便有些寒霜,他虽然还是少年,但是在高处久了,加之西太后的细心教养,端然便有几分的威仪,他沉声道:“什么时候,紫珂姑姑也能妄议朝政了?”
西太后本对紫珂的行为有些不满,但是紫珂终究是从小服侍她的,被自己的儿子这般斥责,她也于心不忍,摆了摆手道:“她说的也并非不对,行了,紫珂,你先下去吧。”
紫珂知道太后这是在维护自己,便也躬身退了下去。
宁泓倒是也不追究,看向西太后的神色诚挚的道:“母后,先不说老康亲王曾于父皇有恩,就是现在的康亲王世子,听闻也是俊秀的少年,老王妃也并非是那种不明轻重的女子,母后放心便是了。”
西天后因着方才宁泓对紫珂的斥责,尚自反应不过来,现在听到他提及康亲王世子,便想起之前紫珂的提议,她随是心中便是一动,听闻这宁宇也是个俊秀的少年,心中原有的那点顾忌便淡了许多。
她把玩着手中的白虎毛的围手,随即笑道:“哦?这宁宇当真这般优秀?可是婚配了?”
宁泓一顿,颇有些错愕的看向了自己的母后,西太后被他看得有些尴尬的清咳了一声,随即一脸叹惋之色道:“怜儿也大了,虽说你是弟弟,但是合该为了她的婚事考虑一下了。”
宁泓眸光微动,笑道:“母后从前不是说,想为了郡主寻一个青年才俊,最好是在朝为官的么?现如今如何舍得让她嫁到封地去?”
西太后摆了摆手道:“旁人若是不明白,哀家不信你不明白,怜儿对摄政王有意,那情谊哀家都是看在眼睛里的。可是天不遂人愿,你看那摄政王,现如今接了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进府,色令智昏,这样的人,哀家如何放心将朝堂上的事务和怜儿交给他?届时被人说我堂堂西凉郡主,去给一个民间女子做小么?”
宁泓微皱的眉头松了些许,他垂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