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安国郡主于揭穿四皇子一事有功,但是功过仍旧不能相抵,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在翠山附近给沐老王爷一家修建了庙宇祠堂,你便用你后半生,却恕罪吧。”
魏忠良似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福清机警,道:“等什么?还不快快谢恩?”
魏红袖早已经泪流满面,未等到俯身谢恩,便听见了拓跋玥的声音,像是在对自己说:“凡事,活着最要紧,你莫要辜负她的劝诫。”
魏红袖郑重其事的应了一声,那是度眼前的男子,也是对那个逝去女子最郑重的承诺。
就这样,魏府遣散了府上的奴仆,只有魏氏三口一同离开了京城。
魏红袖并未剥夺郡主封号,本可以安享富贵,但是她依旧坚定的和魏夫人和魏忠良在一起。
经由此事,魏忠良倒是看破了许多,权势富贵在最关键的时候都不能保全自己性命,反倒是家人能不顾一切的挺身而出,遮风挡雨。
他便也释然,心甘情愿的去沐氏祠堂恕罪。
太医院众人虽说十分好奇。但是各中缘由,或许只有皇帝自己知道了。
反倒是陆川,经由两朝,却能安稳太医院院使一职,想来并不简单,所以众人对陆川也越发的敬重了。
拓跋玥又召了尚书赵彦成进了御书房,商谈了许久,赵彦成才满脸复杂的离开了皇宫。
而此时的安妃萧奈,却渐渐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天真,她原以为进了后宫,便能陪在拓跋玥的身边,但是她却不知道,这后宫中竟然这般大,还不如在王府的时候,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有几分情分的,但是现如今,她是想见到拓跋玥一面也难。
她不是没想过办法,但是无论什么样的理由,递到了福清的面前都会被拒绝。
玳瑁思来想去便劝慰萧奈道:“娘娘,现如今还算好,宫里只你一人,若是来日陛下选秀,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宫,到时候咱们的处境就艰难了。”
萧奈自然也是知道的,她没好气的将手上一个红宝石的戒指摘下来,恶狠狠地掼在地上,道:“本宫如何不知?可是因为那个贱人的事情,陛下心理是怪我了,你没看福清那个狗奴才,每次都说陛下为了国事繁忙,将本宫堵在养心殿的外面。”
玳瑁眼眸一转,心生一计,凑近了小声的道:“奴婢以为,现如今娘娘还是别去惹陛下了,陛下的性子,娘娘应该是知道的,单看他对萧贵妃的态度,便知道,其实陛下并非绝情的人,您又同陛下有少年时的情谊,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