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忽而又道:“奈儿从宫里送了信出来,让咱们安排的事情,可是要侄儿这就去办?”
萧天点头道:“自然,不过做的缜密些,不要让人看出漏洞来。”
萧何应了便退下了,萧天则看着那些回帖和账目,眼中的野心好似野火,要将这些东西灼烧了一般。
而此时的养心殿中,魏忠良正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眼前的人。
殿内的龙涎香淡淡的,萦绕在人的心头上,有安神静气之效。
拓跋玥正捧着一本书,看着,纸页翻动的声响,在魏忠良看来,都犹如惊雷一般。
他的额头浸出了细密的汗水来,脸色因着恐惧泛着异样的潮红。
拓跋玥只当看不见,半晌才若无其事的道:“朕只是觉得身子不适,让太医过来看看,你何必如此惊慌?”
魏忠良忙俯身道:“臣无能,不能解决陛下的病情,臣该死——”
拓跋玥道:“该死?不,你若是死了,怕是朕许多事情都不知道了,魏太医,现在四皇子已死,兰之礼也去了锡州,难道你还觉得,有些事情能瞒多久么?”
魏忠良的手不自觉的抖着,他用额头死死的触着地,好似这样才能支撑住自己全身的力量一般。
他不能说,这是死罪,若是说了,自己的女儿妻子都是要被牵连其中的。
见到他沉默不语,福清上前一步道:“看来魏太医是有些记不清了,既是如此,奴才便提醒一下魏太医,陛下身子不适,陆太医去文渊阁寻典籍时,发现了魏太医借阅的记录,可是有此事?”
魏忠良呼吸有些粗重了,他道:“臣才疏学浅,医术上造诣也不如陆太医,时常会去文渊阁借阅医术典籍,不知道有何问题?”
拓跋玥见他依旧抵死不认,便道:“中原向来试蛊虫巫医之事为害人的邪术,且这一脉源自苗域,所以典籍也甚少,只有宫中的文渊阁内有零星的记载,魏太医借阅这些,可是要研习?”见道拓跋玥如此开门见山,魏忠良便觉得冷汗涔涔而下,不一会儿便湿了衣襟,说不通了,无论自己说什么都说不通了。
他心中已然一片死灰,带着绝望的怆然,伏倒在地,苦苦哀求道:“陛下——臣该死,臣也没有法子啊,四皇子在位时,他就是臣的主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没法子啊——”
魏忠良觉得上首的人久久没了动静,咬了咬牙齿,继续道:“当时您在蜀中名声大振,惹得四皇子的忌惮,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