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的。
见他不答,拓跋玥也不强求,转头对着福清道:“朕记着,之前西域进贡了一批美酒,其中便有上好的葡萄酿,气味醇厚又不醉人,便以此作为赏赐吧。”
宋轶心中涌起了一阵暖意,忙俯身拜倒道:“臣谢陛下赏赐。”
宋嫣然也一阵欢喜,恭恭敬敬的谢了恩,退了下去。
拓跋玥这一举动,既打压了萧天的气焰,又安抚了旧臣的心,一举两得。
宫宴的后半段,不过就是曼妙的歌舞,直到夜深,放了烟火和祈福的孔明灯,这才算作是守了岁,众人早已经困顿了,三三两两的散去了。
福清跟着拓跋玥去了灵秀宫,拓跋玥才迈进灵秀宫,神色便冷了下来,他止住了脚步,看了看守在门前的小太监,那小太监几乎要将头都埋进了地缝中,看了不敢看他。
拓跋玥冷笑一声道:“福清,将灵秀宫当值的人都送去慎刑司——”
福清不明所以,未等问及缘由,便见到寝殿床榻旁垂落的洒金石榴红的帷帐轻轻的动了动,从中伸出一只素白的手,只不过有两根手指上带着金丝的指套。
福清心中了然,恶狠狠的剜了一眼那立在门前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早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跪在地上不断地扣头。
帘帐内走出一人,福清只看了一眼,便赶紧出去了。
是萧奈,此时她只是着了一身月白色的中衣,将身形勾勒的清晰可见。
她满脸泪痕的看着拓跋玥,眼睛中有无限的幽怨,她问道:“玥哥哥难道就厌弃奈儿至此么?”
拓跋玥解下了身上明黄色的风毛大氅,扔了过去,别过脸去道:“穿上——”
简洁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萧奈直觉的掌中滑腻腻的,明明是寒冬的天气,却生出了一层有一层的冷汗来,几乎都要拿不住那大氅。
眼前的男子早就背过身去了,萧奈心下一横,将那大氅扔在一旁,随即又解下中衣,只着了贴身的小衣,那是娇嫩的粉红色,上面密匝匝的绣着缠绵交颈的鸳鸯,那针脚的粗粝让萧奈身上起了层层的战栗,她快步上前,一把从后面包住了拓跋玥,哭着道:“玥哥哥,你是不是不想要奈儿了?奈儿对你一心一意,将什么都给了你,你回头看看奈儿好不好?”
她声音中带着乞求,什么尊严她都不要了,在踏进这灵秀宫的那一刻开始,她才真真实实的感觉到自己要失去拓跋玥了。
这里的一切,都维持着那个女人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