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无论那光的后面是否隐藏了什么危险,都是顾不上的。
那小太监忙上前,也未曾见到他手如何动,那看似精巧的锁,咔嚓一声便打开了。
拓跋琛喜出望外,那小太监又道:“奴才原是服了苦役的,还是娘娘垂怜,才有了奴才今日不受打骂的日子,奴才愿意报答娘娘的恩情——”
未等到禾曦说话,便听见了拓跋琛语重心长的道:“难为你有这份心,你放心,这份恩情,就算是曦妃不记着,朕也是记着的。”
从密牢出来的时候正巧撞见了福清带着陆川候在外面,见到禾曦神色如常,福清的心中隐隐有些安心,倒是陆川不由得担心道:“娘娘现在感觉如何?”
拓跋琛现在见到福清便觉得心中有天雷滚过,恨不能将他拆股入腹,但是他知道,若是此时轻举妄动,怕是要前功尽弃了,他忙垂着头,做出了一副惶恐的样子,天色昏暗,在场的几人竟然也未发觉。
禾曦看着陆川关切的神色,不觉得歉意且愧疚的道:“有劳陆太医了,许是胎动,现下已经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