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每一件证据拿出来,都是足以置白芷于死地的,白芷如何肯认,她大声的哭道:“臣妾冤枉,臣妾只是一个深宫妇人,如何认识刺客?臣妾也没有写过什么信,假的,都是假的,臣妾也不知道那信为何在臣妾的库房中,臣妾冤枉啊,陛下——”
她哭的声嘶力竭,每一个字好像都沁着血,兰若蹙眉道:“那难道翠微也是假的口供不成?”
说起翠微,白芷的脸色便一沉,半晌,她结结巴巴的道:“翠微——翠微她——她是我的人不错,不过我也只是收买了她,想着让她帮我留意曦妃姐姐的喜好,好讨好姐姐,我从来都敬重曦妃,这是满宫都知道的。”
她似乎不敢看禾曦的眼睛,有一种谎言被戳穿之后的尴尬和难看。
兰馨终是忍不住的道:“哦?打探?不如说是监视更为确切吧——”
白芷用力的摇头,死命的否认,兰若道:“既然如此,来人,将福德带上来吧——”
白芷的脸色立马如同身上的素衣一个颜色,马上,一个穿着下等太监服侍的人被带了进来,脸上青肿交加,衣服上也血迹斑斑,显然是被用了刑了,一进到养心殿,便跪倒在地,道:“陛下饶命,饶命啊——”
拓跋琛冷声道:“说吧,自己犯了什么罪过?”
福德抬起了自己肿的像是猪头一样的脸,哭诉道:“奴才该死啊——奴才之前在禾曦手腕上涂了小荆芥的汁液,那个时候,宫门甬道附近,经常会有野猫出没,这野猫十分喜欢这个味道,白才人——白才人便让奴才找机会在娘娘的衣袖上涂了这药,引得那猫儿冲撞娘娘——”
白芷喃喃的道:“不是的,不是的,陛下,不是的——”
拓跋琛似有不耐的道:“那你到说说看,哪里不对?”
他的声音满含怒意,带着丧子的暴戾,白芷不禁瑟缩了一下,便哭道:“臣妾——臣妾也只不过是想着若是臣妾救了曦妃娘娘,娘娘能看在这份救命之恩上,怜惜臣妾几分,在陛下面前提一下臣妾——”
她似有绝望的哭道:“陛下——从臣妾进宫几个月以来,臣妾便盼着您来,从前臣妾看得出来您宠爱曦妃,便送了屏风给她,果然,陛下喜欢,也来臣妾宫中坐坐,但是后来,曦妃获罪被送去了秋露殿,臣妾感念她曾经也算是帮过我,便经常送一些东西过去,在陛下面前说好话,这些陛下都是知道的啊——”
她哽咽的看了看禾曦,终于缓缓的笑了,只不过那笑意中满是苦涩的意味,她道:“果然,后来曦妃复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