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击西,奴婢该死——该死——”
她一巴掌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只是两巴掌下去,那张俏脸便肿了起来。
禾曦满是慈爱的看中拓跋麟的小脸道:“该死的不是你,是这幕后主使之人,无论是谁,本宫要他们给麟儿偿命——”
近乎于宣誓般的狠厉,她像是从地府爬上来的修罗,眉宇间的殷红朱砂,诡异的好似一朵彼岸花一般,福清一时不知道如何去做,便看向了拓跋琛,拓跋琛道:“将人送去慎刑司,请了仵作验尸,看看能不能查出线索,另外,着内务府办大皇子的丧仪,通传六宫,即日起,为大皇子守丧七日。至于曦妃——陆川,你留在这里,照看曦妃的身子,她腹中的孩子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若是保不住,你便提头来见吧。”
陆川忙跪下领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拓跋琛看着禾曦进了内殿便再无声响,甚至连烛火都没点一盏,他叹息一声,脚下好像是生了根一样,半晌他终于是叹息了一声道:“如意,你照顾好你们主子,不要出了岔子——”
如意俯身称是。